两人好歹把茶接了过去,牛成如释重负,“你们姑娘怎么一个个这么厉害,像八国联军攻打中国,我真是服了你们。”
“我们算什么,只是跟人家学了点皮毛本领,厉害的仙骨非凡,不显山,不露水,藏龙卧虎,到时够你受的,嘿嘿!”洋洋烘云托月,躲到秀秀背后,弄眉挤眼,同时竖起葱一般的食指,抖向笑兰,两片簿唇拖着长长的尾音,比电视小品里演员更*真,更有噱头。
笑兰的耳根飞起两团红,仿佛月光飘下来的,在她脸上只是意外地停了下,又立即溜走了。她表面杏眼圆睁,狰狞恐怖,其内心却无半点怪罪之意。秀秀一本正经地说,“别扯偏啦,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请我们吃定婚喜糖?”
“八字还没有一撇呢,十多天了人家一直不回个信,我那里敢往远处想。”牛成投石问路,将疑窦的目光转向笑兰。
“你心里不踏实啦,有人比你更着急哩!”洋洋冷不丁冒出一句,她不懂得这样巨大的秘密,只能属于自己的内心世界,再好的朋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或许她们在一起放肆地扯蛋,笑兰也不会介意,此时此地抖出来不是露了人家的底?大煞风景!笑兰这次真的发脾气了,板起的脸横眉怒目,银牙顿挫,“这么不会说话,我撕破你臭嘴,不当讲的乱讲什么?!”
几个人像树上成群聒噪的麻雀,忽然一声不响。秀秀见场面不对劲,赶紧息事宁人,“婚姻不明,罪在媒人,出了这样的情况,全是汪姐的问题,你给过她红包吗?”
蹊跷之事终有端倪,牛成心灵的阴霾和忧郁一扫而光。他坦然相告,“这方面的事我一直没有过问,都是父母在打理,我回去问一下。”
“你太迂糊,真不懂事!老话说,新娘进了房,媒人扔过墙。现在刚开始不行贿,不给红包过得了关?人家捞个村干部当还要往上面送礼,包大面积地种也靠打点呢!明天先去落实好,她要是再不买力就撤职,我来做这个媒婆!”秀秀半真半假,嘻皮笑脸,“不过我也是要好处的,你给得多,我帮你,笑兰给得多,我就帮她。法官肩章上不是有架天平吗,他们用法律平衡,我可是看谁送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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