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和恩恩妈走了你在进去,她昨晚很难受喝了不少酒,估计中午才能醒。”
听蒋一峰这么一说,林孝波眉宇间多了一道愁绪,原本准备了不少重话要对半假洋鬼子说,可在见到那张带着泪痕的睡颜时,怎么也吐不出一个狠心的字眼来。
终于明白,她恶梦的源头来自于那个家伙。
他将她的头小心翼翼地抬起,接着以极轻力度放回到枕头上,手指轻柔地带走那突然滑落下来的泪珠儿。
此时的半假洋鬼子以初识时有着很大的变化,她平日的努力他都看在眼底,只是从来不轻易表扬罢了;她那不靠谱的言论让他在生她气时嘴角不止一次地上扬;她的大不咧咧一次又一次牵动着他的心……
思及深处缓缓地低下头,在那柔嫩的肌肤上落下心疼的印迹。
没过多久他的身影出现在Boyce家楼下,对于他的到访Boyce有着明显防备之心,在身材魁梧的安保人员检查后才为嘴角勾起一抹嘲意的他打开了电梯门。
“我已经看到了礼物,这样的邀请方式还是头一次,你很怕我吗?”
Boyce在通透的玻璃墙边玩着室内高尔夫,自他进来后就不曾多看一眼,只当是其心虚。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是为了那几封信而来,那你是找错人了。”
依然没有看他的眼睛,林孝波带着一丝冷笑走至近前:“你以为这样做就能如你所愿?”见其抬眼,隐忍着怒意接着说:“不要以为别人都不知,人在做天在看,如果再有下次,你会失去的更多。”若不是听了何妍恩偷录的录音,他是不会有底气地说出这番话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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