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苦涩的一笑,失魂落魄般,“还能有什么?我们之间早就什么都没有了。不想让他们担心就没说。”
丁墨气的单手掐腰,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我说赵若情,你能不能至少有一次是为自己考虑的?不要每一次都像自己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一样,五年前明明是他爽约,为什么你就要把屎盆子往自己脑袋上扣。”
赵若情眸色平静,好一会才道,“谁让我喝多了酒,自作自受。”
丁墨隐忍多年的恼怒终于爆发出来,完全忘了自己的初衷只是想安慰她而已,“明明该负责的人是他,那天他不去酒店为什么不给你打个电话告诉你一声,他明知道一个女人主动约他去酒店的意思,他要付全责的。可出事后他却不要脸的反过来怪你,而你竟也跟着这么想,你的脑袋让驴踢了吗?”
她眸光闪烁,躲开丁墨犀利洞穿的双眸,“那天是他生日,他被朋友拉去喝酒,手机丢了……”
“你到底要为他找多少次借口?他这么说你也信?”丁墨气急败坏的反驳。
现在不是她相不相信,而是她想相信,这样她才不会觉得过去十几年的时光献给了一个狼心狗肺的男人,而是给了一个在执着的爱情中迷失自己,不确定方向的男人。
赵若情无言以对,只是低着头。
丁墨对上她平静无波的双眸,又想到她刚给自己打电话时难掩悲伤的语气,遂放柔了语气,“小情,一个男人爱不爱你,在不在意你,你都能感觉到,聪明如你,傻就傻在习惯欺骗自己。”
丁墨环上她的肩膀,语气悲愤,“咱们女人又有多少个五年可以等呢?”
又有多少个五年去等一个根本就不会回心转意,心里没有你的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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