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若情,别告诉我你不想救月言?难道还用我告诉你救月言的方法吗?还是你一直都这么——不识抬举?”
她只觉得一股苦涩缓缓的爬满整个心房,绝望得像是掉进了没底儿的深潭一样,万念俱灰。
他重新坐回轮椅上,脸上的表情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冷漠,嘴角略有些无情的勾起,带着毁灭的意味,“既然这样,那么就请你以后管好你的嘴,别总是用你那高明的嫉妒心来铲除我身边的女人,她们可真禁不起你赵大小姐的折腾!”
她折腾她们?
想想这一年来,她都数不清有多少个女人或以发短信或以恶作剧的形式来要求她离开他,这些,她又该去跟谁控诉呢?
她脸色越发的苍白,终于也起了身,打算穿上外套出去透透气,却被斜刺伸来的手攥住,骤然一紧,随后一松,她的脑后与冰冷的墙发出一声重重的撞击声。
“赵若情,你也不想想,如果不是你爸拿命换来了你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你以为你会是谁?”
尖锐的指甲,似乎已经戳破了自己的掌心,好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透着不甘的问,“你——就没有爱过我?那时你明明说是爱我才会——”
“爱你?”他打断她,“赵若情,我对你恶心还来不及?在我眼里,你跟我在外面找的那些女人没什么区别,一样的不干不净,一样的——令人作呕!”
她不知道站了多久,只知道他接了一通电话,便匆匆的走了。
那头似乎甜腻腻的说了句老公我想你了,与霍母打发的那个小歌星的声音不谋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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