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夹杂在其中的零星蜥人卫士,手持的红晶或是黑曜武器;甚至还有某种异常状态的驱散和破坏效果。让左冲右突的鬼面人,所击发出的各种音波/声障、气箭/风刃,镜光、磷火、虫雾等手段,不是被偏转、折射,就被破灭、消散了。
而后,更有聚集在一起的绿冠蜥人,疑似祭祀/术者的存在;合力投射出了一片,扇形笼罩的晦暗区域。而正好陷入这片区域的鬼面人,生体反应和活性光斑,都瞬间黯淡了一大截。原本躲闪腾挪、高来高去在,诸多石构建筑间的敏捷。
也顿时就变得迟缓滞涩,甚至是呈现出虚弱无力;而被蜥人术者射出灰光击中,失声惨叫着浑身冒烟;从褐袍中掉落出一副干瘪脱水的尸骨。或是被交错的投矛击中;后继无力的掉落地面上,被蜥人的黑石大棍和曜石弯刀,斩成肉酱。
也有个别人被击倒后重伤未死,却突然血肉崩裂的震倒一片蜥人。或又是,在死后的尸体内,突然弥漫扩散开一片灰雾,让每一个被沾染道的蜥人士兵,都滚倒在地凄厉惨叫不已。但更多的蜥人则是团团包围了,城丘最高处的大台庙。
在暂时止步与高耸台阶下的蜥人士兵中,排众而出一小群高大异常,板状骨甲、螺旋角盔的蜥人卫士。它们又簇拥了一名身形矮胖,甚至有些臃肿;满脸密密垂挂的肉须,如胡髯的老态蜥人。只见血肉头冠上,赫然是一只结晶的眼窍。
下一刻,头冠上的结晶眼窍中,射出一道晦暗不明的灰光;直接穿透了江畋闪现的幻影,扫射在身后的圆柱和尖碑上,瞬间消融出深刻的缺口;而当灰光波及到那些,潜藏在绿植中的蜥类和蜥人之后,顿时就爆发出凄厉的嘶鸣和哀嚎。
浓绿茂密的藤萝树木,瞬间就化作了枯萎的灰烬;而掩藏其中的生灵,则是浑身变得得百孔千疮,在持续的血肉溃烂中;迅速消融成一团团,残缺不全的烂骸。但这一阵的灰光射线,并没持续多久;而矮胖的蜥人祭祀,也颓然瘫倒。
原本臃肿的身形,也转眼缩水成了皮包骨;结晶眼窍已然闭合的血肉头冠,也顺着松垮的头皮,掉落下来又被迅速接住;小心翼翼的重戴到另一名,作为候补的粗壮蜥人祭祀头上。而这时,江畋已腾空到了,大多数蜥人所不及的高空。
同时,看着远处宛如骨刺翼龙一般,正在向着自己所在位置,争相飞扑如云的怪鸟;还有那些相继汇聚而来的各色巨兽,却是轻轻念了一声:“时间到了。”同时,确认了视野面板中的选项。刹那间,以他为中心突然爆发出一道龙卷。
这道突然无限拔高和扩散的龙卷,就像是一道贯穿天地之间的利刃;转眼就撕碎了天空中,永远汇聚沉积的阴云,露出一大片氤氲幻彩的隔膜……然后,在无限拔高的龙卷拉扯下,这片隔膜也轰然崩碎、消解,化作流动虹光卷入其中。
而在下方的城丘盆地中,则是大片的浓绿和生机,正在持续的褪色;就像是一下子失去了,赖以维系的生机和活力。那些奔腾而至的巨兽,也突然变得迟缓而乏力,乃至失去了控制;将那些驾驭和操控的蜥人,争相甩下后背和头颈处;
甚至是惊悸而狂乱的践踏在地面上,而距离最近的城丘内,无论是正在逃亡、躲避,或是追逐杀戮的蜥人,也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事物,全身无力的瘫倒在地上;或是奔逃不及被成片卷入,呼啸扩张的龙卷,化作漫天飞散的一抹血色。
与此同时,在现实世界中,姗姗来迟的数只公室兵马;也费尽手段击灭了,盘踞在隐秘城垒之中的棘皮巨怪。重新打开了通往地下天坑的斜坡大道。但是,一场毫无征兆、突如其来的地震,却让大多数人慌不择路,连忙退却和奔逃而出。
而在这场持续的地动山摇之间,由远及近的群山和丘陵;也在海浪一般的激荡沉浮中,接二连三的翻沉下去;又有什么存在,在遮天蔽日的烟尘滚滚中,逐渐浮现了上来。移动错位的大山之间,冲天而起的气尘,甚至撕开了天空的雨云。
而当数天后,所有飘散的尘埃,都终于散尽,沉降之后;一大片新生的高地/台原,带着郁郁葱葱的草木绿野和潮湿丛林,断位的溪流、河川,还有若干环状的山间盆地;彻底取代了广府西北的茫茫群山中,数百里范围内的原有蛮荒地貌……
但在地震发生的前一刻,江畋就已然离开了,这处逐渐塌陷、翻转的界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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