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不觉得您的心中已经起了偏执?”慎君夷道。
“这难道不是事实?”萧北情道。
“萧舜已毁,这世上再没有人记得西川公主,只会提及那个出家的皇室女,这难道就是陛下所愿?”慎君夷道。
“你怪朕?”萧北情道。
“臣没有立场去怪陛下,若陛下还记得臣同陛下这三年多的相处之谊,请陛下放臣离京,臣为陛下督察四方,保有夏十年河清海晏。”慎君夷道。
“你要走?”萧北情道。
“臣有办法为陛下配齐剩下的解药,陛下性命定然无虞,待臣离京后臣的属下自会将解药交给陛下,还请陛下放行。”慎君夷道。
“好,十日后,是你的生辰,等过了,朕就放你离开王城。”萧北情道。
“陛下,臣的生辰明明是十月十五,陛下弄错了。”慎君夷道。
“是吗?说不定朕真错了,但是你什么时候走,朕说了算。”萧北情道,“你回去吧。”
“回去?”慎君夷道。
“慎君夷,你可知,朕并没有关你,是你自己画地为牢。我今日来就是想叫你回府的,你不用谢朕,要谢就谢你的好友。”萧北情道。
萧北情转身离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以后,萧北情,同慎君夷,除了君臣,再无干系。
原来这个密室的出口是开着的,可慎君夷从来没想过要逃,或许慎君夷从一开始就已经输了,可画地为牢的那个人,到底是萧北情,还是慎君夷,或许只有他们自己心里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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