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叔父!”望着绿罗冷淡中藏匿浑浊阴影的月颜,赤炎心中的不安随接下来侄子砂瀑青罗的突然闯入应验:“方才稻荷神祭祀上用来供奉的心脏,被卷轴通灵出后竟成了四具……四具焦尸!”
提到焦尸,去年关于那场险些毁灭砂隐忍者村的守鹤暴走噩梦至今仍是赤炎脑中挥之不去的阴霾。
即便当时莫名地化解危机并以把身为第二任守鹤人柱力的纱罗妲关入砂锢好平息民怨,却不代表劫后余生的后怕像水草缠住赤炎的脚踝,哪怕无法再轻易拖他下水,却仍让他时时刻刻感受到危险的蠢蠢欲动。
“四具……四具?是妈妈从纱罗妲身上化验出来的其余失踪四个罪犯的……”风岚说到最后无法再吐干净那个令人作呕更疯癫的事实,握紧拳头巴不得把不堪回首的记忆同罪恶一起捏碎。
“报应。”绿罗落在风岚眸中的口型是这两个能准确看清快意的字,白如凝霜的面颊敷上一层淡淡的嫣红。
那是风岚曾前往火之国木叶忍者村有幸目睹的粉樱花的颜色,他认知中最不该与绿罗这样偏执阴冷的女人能牵扯上的温暖色彩。
赤炎很忌讳新气象的新一年发生这种影响恶劣的怪事,二话不说冲出风影办公室,留下砂瀑青罗及其妻绿罗,乃至门佐风岚这三个按道理该亲临现场的年轻人,起码青罗和风岚总得去现场协助赤炎处理。
然而青罗能察觉今日妻子及风岚之间环绕在他们身边的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出于男人本能揽住绿罗总让他怕自己一不小心粗鲁触碰就会碎成水晶渣的肩,捧好她割人的渣滓:“夫人……”
“我累了,那种场合也不适合我一个妇道人家露面。夫君快去帮叔父,他一定很头大。”绿罗的声线像落到野兔上被吹飞的蒲公英,浅浅的轻轻的柔柔的,静悄悄被携至未知的远方,使青罗沉沦于她甚少展露的柔情似水,依依摩挲她缺乏温度的脸庞,心头爱怜地软下去,对她的说话口气都快酥化:“好,你快回家休息。”
这就是悲哀一世的砂瀑青罗,只要绿罗稍微对他露出女人的温婉和娇媚,他就能忘记呼吸忘记思考,拿出砂隐忍者执行任务的毅力与钻研的冲劲儿,却忽略了他主动离去是给妻子及另一个男人制造独处的机会。
“怕什么?刚有胆当着砂瀑青罗叔父的面儿对我拉拉扯扯,眼下就你我二人却畏畏缩缩,这是植根于您骨子里的‘逃兵’基因吗?”
关上房门的风影办公室是任何人都不敢轻易叨扰的圣地,绿罗一步一步把风岚逼到暗黄色的墙边,眼眸微移被风岚头上的圆形小窗户吸引视线。
伊人一片死寂的青湖顿时因被投射阳光泛着涟动的亮色,一种不同于她整个人冷艳气质的光色,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别这样……这是风影办公室啊。”过度靠近的距离让风岚不光能闻到她身上疑似刻意洒上的樱花香,甚至能数清她密厚的睫毛。只能逃开墨眸毫无焦距地猫在暗黄色地板的另一边,两掌扒住墙壁显然无处可逃。
“吻我的唇,就像我为你怀上罗砂那次……我呀,就放了你。”绿罗眯眼欣赏风岚这样为世人称颂为神一样的男人被自己一个女人逼到绝境的窘迫,得意翘起的红唇勾出这句过分至极的话,血淋淋地割碎风岚在她面前苦苦维系的尊严。
直视他震惊更通红的俊颜,绿罗展臂勾住他脖颈,那枚饱满嘟嘟的嫣唇像一颗浇了蜜的红山楂,晶莹剔透,色香诱人,该是再怎么禁欲的男人都没法抗拒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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