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地看见男子居然没有跑,还傻乎乎地站在原地,她笑起来。
舍不得走?
正好,这一次非打得贼人下次看见刘家的大门都要绕道走才好。
如果态度不好,直接绑了送去衙门。
王一凡摇了摇脑袋,看见一个脂粉未施的女子举起扫帚再次朝着自己打过来,他下意识地抬起右手手腕去挡住。
谁知道,女子的手仍旧高高举起,却伸出腿来踢他的下盘。
急忙侧身,一把挡住这一腿。
布鞋踢到了坚实的腹部肌肉上,玉蝉一惊:看不出来,这个鬼鬼祟祟的家伙,还有如此好身材呢!
借着窗户透出来的晕黄灯光,看着女子微愠的表情,王一凡仿佛看见了郡主。
也是这么冷然地站着,他说什么,她都要顶嘴,说得烦躁起来,她也会毫不留情地出手打过来。
“夫人……”
这么喃喃的一声,玉蝉气得满脸通红,这个登徒浪子,居然跑到她家发酒疯起来。
她气得再次用力打过来,王一凡一把抓住扫帚把,大力夺过来,使劲扔到一边去。
玉蝉望着自己的手,再看看地上的扫帚,惊讶得目瞪口呆。
当了一年多的女捕快,她的武功还算不错,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夺走“兵器”——而且,对方还是一个醉得不轻的酒鬼!
不甘心,不服输的劲头又上来了,她愤然出拳,大力打过来。
对方脑袋一偏,轻飘飘地躲避了这一记重拳。
紧接着,男人伸出手,抚着她的秀发,全然不顾还湿漉漉的呢。
“瞧你,头发还是湿的,现在还沁得衣衫都湿了,容易生病不知道吗?”
“你!”真是过分,未婚女子的头发岂能随便乱摸的?
玉蝉侧身,以手肘顶男人的胸口,准备再以手掌扫男人的咽喉。
谁知,男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迫使她一个旋转,转身靠在他的胸膛上。
温暖的,带着一丝丝酒意,分外让人……烦躁。
王一凡低下头,深深呼吸一口气,觉得空气里都是皂角的余香,刚才在角落里呕吐半天的不适感全部都烟消云散了。
“很香呢。”
“香你个大头!”
玉蝉一个瑶子翻身,准备在男人的身后使劲给他一掌劈昏他。
没有想到,男人的行动更快,一个转身,抱紧了她的腰身,和她面对面站着。
一股属于男人的气味扑面而来,玉蝉很想摆脱,使劲挣扎着。
“别乱动,我只是想就这么抱一会儿,这是我很早之前就想要做的事情了,如果你继续胡乱挣扎,我可不敢保证会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顿了顿,男人又说:“不想勉强你的,但是,你越是这样,越容易激发一种征服欲,你知道吗?还是,你有点欲擒故纵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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