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准备让她赶紧住手,就感觉鼻腔一热,两条血龙喷涌而出。
还真是没用,和自己想的一样,王爷就是一只纸老虎,必须要比他还有气势才能成功。
叶无双在内心里笑起来。
看着四王爷伸出修长的食指横着堵住鼻孔,眼神都不敢放在她的身上,叶无双打铁趁热,上前一步,一把环住了王爷的腰身。
第一次,连她自己都被腻得浑身鸡皮疙瘩直起立。
“王爷是不是对奴婢一见钟情了?”
聂向远的一颗心扑腾得厉害。
他伸出手想要推开叶无双,刚一按住她的肩膀,那滑嫩的触感让他瞬间就……成为了下半身思考的野兽。
看过很多艳情的叶无双,自然知道是什么顶住了自己的小腹。
她微微勾起一抹笑意,伸出纤纤玉手,以大拇指和食指托起王爷的下巴,再次吐气如兰:“王爷,说说看嘛,奴婢想要听嘛!”
聂向远觉得自己的呼吸很沉重,他望着眼前翦水的双眸,以及吹弹可破的肌肤,完全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这一次的感觉,比在寺庙里看见的第一眼还要强烈得多。
如果上一次,将他的心跳比喻成被一只小兔子蹦跶过。
那么,这一次,他的心就好像刚刚走过一只笨重的熊瞎子。
从来没有和女子亲密的经验,有时候,间隔一米远闻到香水的气味,他就忍不住要避开。
然而这一次,两个人挨得那么近,近得连她脸上那么细微的毛孔和绒毛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他却一点都不感觉厌恶。
甚至,或者说反而,想要……更亲密一点点。
这个女子是和其他女子截然不同的类型。
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呢?
是禅房里的那一眼惊艳?
还是,相国庄子里的那一次搭讪?
抑或,是看见她和老十四在菜地里欢笑的那一瞬烦躁?
或者,太子突然点名要人时候,他内心涌过的浓浓不舍?
不管是哪一个,聂向远知道,自己的心,终于有了一个寄托之地。
权衡再三,明确了自己的心意之后,聂向远的双手下滑,轻轻地抚住了她光滑的脊背。
叶无双哪里有心思注意到四王爷这些小九九?
她看见四王爷不回答,整蛊的心思更重了,不禁踮起脚尖,往前送上自己的红唇。
眼见着两个人的嘴唇只有不到一厘米那么点距离了,她陡然拨开王爷的双手,一个旋身,站到王爷的对面。
也顾不上看王爷的脸色,只是双手绞着兜衣的边边,垂下眸子,带着一丝哽咽,缓缓说道:“王爷身份金贵,还是不要因为奴婢沾染了尘埃,而且,奴婢尚且年幼,待奴婢再……成熟一些,更丰腴一些,再来侍奉王爷,以报答王爷的再生之恩。”
尼玛,自己都快要被自己这一番说辞打动了。
好安静,没有人回话。
叶无双忐忑地抬起眸子,悄悄地朝着某人看过去,却发现四王爷仍旧保持着双手环抱的姿势,傻乎乎地站在那里。
这个王爷,莫不是还是一个小童子吧?
算了,戏也演完了,没有必要继续留在厢房里尴尬下去了。
叶无双捡起地上的披风,抖了抖,将上面的灰尘全部拍下,然后,以系浴巾的方式往身上一围。
堪堪露出浑圆秀美的双肩,以及两条雪白的手臂。
在古代,这么露着出门,还是很伤风化的。
撇了撇嘴,叶无双还是很自觉地在房间里找可以弊体的衣物。
实在不行的话,她准备双臂各裹一个画卷,就露着锁骨走回去。
正在大花**里翻找着画卷,冷不丁被拥入了一个宽厚的胸怀之中。
还没有来得及叫出声,就被人一把抱起,诧异地望过来,竟然是四王爷。
他也不说话,只是紧紧抱着她,大步朝着书房的内室走去。
书房一直是禁地,叶无双并没有进去过内室,一转眼就看见一张床榻,她吓得长大了嘴巴。
“闭嘴,本王还不至于饥不择食至此。”
不是她想的那样,至于光天化日之下,就强行抱着她直奔床榻吗?
真是要命啊!
坚守了这么多年的清白之身,眼看就要被毁于一旦。
聂向远低下头,看着她脖子上红丝线所系的,赫然是一个平安符,不由得勾了勾嘴角。
兜兜转转,没有想到,他送出去的平安符,还是戴在了她的身上。
将叶无双轻轻地放在床榻之上,四王爷抽出手,捏住那一枚平安符看了看,右下角有一个朱砂笔点的红点,果然是自己当时求的那一枚。
这哪里是平安符,简直就是姻缘符啊。
叶无双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是傻傻地看着四王爷勾了勾嘴角,这一笑,简直要勾去她的三魂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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