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说过，我那个小掺拌不地道，我打算把它当垃圾处理了。”

“别呀。”陈明宇说，“不用它造论文，造文学作品总可以吧。现在许多玄幻小说乃至诗歌，不就是娱乐为主嘛。”

“嗯。我用它写了一本玄幻小说，故事情节虽然常有点生硬，但收藏还是每天都增加几个的。我还在对它不断改进中。”

“文学性好吗？你试试让它搅拌一下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和狗吠深巷里鸡鸣桑树颠这几句，看它能出什么结果？”

“好我试试。”

陈韦就打开一个手机app，给它输入那些话，让它输出。

输出结果竟是：鹅怨狗吠深巷里，狗怨鸡鸣桑树颠，鸡怨白毛浮绿水，怨天怨地怨人间。

“不错！”陈明宇说，“虽然还有一点狗屁不通，但已经证明了它的厉害。估计输入的内容多了，它提炼归纳出的结果就更出彩了。”

“谢谢你的肯定。”

“我认为它的目标吧，要远大，强悍。”陈明宇说，“要把它做成一个天道图书馆！天道图书馆的作用，不就是把所有有关的近似的书籍汇总归纳然后提炼出最正确的一本嘛。建议你利用毕生精力研究创造这样一个软件成品。等到有人包括你父亲认识到了这个软件的意义的好大深远，好多人支持助力你的创造，甚至把它代代相传代代改进，最后它的能力和效用就惊世骇俗惊天动地啦。”

“好，我听从你的建议，就这么干！”陈韦双睛盯着陈明宇，露出欣喜和感激的目光。

最后，陈明宇提出让陈小凤拜师，让陈韦收徒学编程，陈韦欣然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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