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两个都是假的，难道下午从郦都回来的那个阿丙哥，就已经是假的了？

青哥呢？刚刚明明站在我身边，人呢？

我是跑，还是喊？

……

江顺风心中念头正在急速翻滚，令狐丙却缓缓伸手捏住自己的鼻子，缓缓向外拽。

江顺风眼睛瞪得大大的，差点没叫起来，只见令狐丙竟然把自己的整张脸皮拽了下来！

拽下整张脸皮，露出的是牧青的脸。

牧青看着江顺风惊诧的表情，笑呵呵的用长匕首把手中的人皮面具戳烂，然后把长匕首反过来，捏着匕首尖递给江顺风。

“顺风弟弟，花姐留给你的，拿着。”

是牧青的声音，但江顺风盯着牧青的脸，迟疑了下才小心翼翼的接过匕首。

“真的是我，哈哈，吓坏了吧！”牧青笑着捏了捏自己的脸，“你捏捏看，真的是我！”

江顺风依然紧盯着牧青的脸，一手攥着匕首，一手缓缓探过去扯了扯。

“你小子轻点！疼！”

江顺风松口气，紧悬的心终于落下来，“青哥，刚才真的吓死我了！我心都要跳出来了！”

牧青道，“你阿丙哥出的主意，让我吓吓你。”

“干嘛吓我？”

牧青道，“让你真的记住呀！阿丙哥是真的走了，以后如果你在这里再看见令狐丙，比如说过两天他突然出现在这里来找你，那是假的！他有一个易容，只有你见过，后来我也见过，只有我们两个见过。只有那个，才是真的！”

江顺风明白了牧青刚才假扮行刺的意思，只有这种关乎生死的体验，才能让他深刻的记住。

江顺风忽然笑道，“青哥，那以后，我怎么区分你是不是真的呀？”

牧青笑道，那我们商量个暗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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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英雄》

两军对垒为输赢，

勿拿麾下命换命。

若存侥幸赴险地，

马革裹尸非英雄。

将军一念定生死，

血泪两行万户恸。

最悲春燕北回时，

巢满叽叽家却空。

——摘自《马上集》

作者：郦秋水，郦国护国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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