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午时,赵威远率镖队,从朱雀门离开了牧都。
一炷香的时间,威远镖队出城的消息就到了三王爷的恭德王府。
恭德王府,一名胖胖的中年人端坐在太师椅上,身前分坐了三人,有一人半弯腰向其汇报。
“禀王爷,赵威远刚刚离开朱雀门,出城。”
“这么快?细说!”
“上午,五岳钱庄送了九只箱子去客栈;接着,有一个头带帽纱的女子抱了个婴儿去客栈;再接着,又有一个头带帽纱的女子抱了个婴儿去客栈;快到午时,锦华布铺送了十五只箱子去客栈。不一会,镖局的人出门叫了个七辆载货的马车和五辆载人的马车。然后,整个镖队的人就离开客栈,走朱雀大街直奔朱雀门出城,往海国去。”
“两个抱婴儿的女子?都什么模样?”三王爷问道。
“都面带帽纱,服饰都一般无异,小得没瞧出来……”
“那她们都上了马车了吗?”三王爷皱眉道。
“上了马车!分别上了头两辆载人的马车,后三辆载人马车空着,小的从客栈一直盯到威远镖局出朱雀门,看得清楚。”
“车上箱子多少只?”三王爷问道。
“五岳钱庄九只,锦华布铺十五只,二十四只都在车上,没多没少。”
“镖队人数呢?”三王爷问道。
“和威远镖队进城时一样多,走了一个牧司郎的儿子牧青,但出城时多了一个人,面孔很生,不认识。”
“牧蓝的儿子?她老婆死了那么多年,什么时候多了个儿子?他儿子这一日在干嘛?”三王爷继续问道。
“进了甄疑司,就没见他出来。”
“牧蓝呢?他不是去查那个什么狗屁五案了吗?”
“半个时辰前刚回城。”
“好,下去吧。”三王爷转首对椅前分坐一人道,“通知下去吧,此次务必将镖队中的婴儿全都杀掉。”
“是。三路人马,都已在海国边境候着,不论赵威远走哪条路进海国,都跑不掉。”
“好”,三王爷转首对另一人道,“不知大王子殿下的人马可安排好了?可不要像前几日漠北三狼那般徒有虚名。”
“大王子殿下特别安排了一路人马……”
“仅有一路?”
“三王爷请放心,这路人马正同威远镖局同行,寸步不离。”
“寸步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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