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最终可化解劫难,景兰轻拍自个胸口道,“如此说来,还是有解…老先生言劫,可吓死我了…”
老先生一笑,未回应她,只看向一旁的心月,“少夫人怎又跟随而来?还有何事么?”
“无事无事。”心月连连摆手道。被这一前一后占算,闹的是心里乱哄哄。自个是情劫,女子是劫难。反正都是必经劫数,只靠老天爷定夺了。
景兰听老先生与之问,这才打量起心月来。又想起未付银票给老先生,从包袱中掏了皱巴巴的银票,恭敬样递给了老先生。
“占算占算…”老先生意味深长眼色,看了心月和景兰一眼,自顾自转身而去,他的声音飘至远。
“姑娘你,你可是百家镇来的?”俩人望着老先生走远。心月忍不住问景兰道。
景兰听言一愣,似很惊讶的样,一番细思量道,“是啊…请问你是?…”……
看景兰的样,应是记不起似的。心月提醒她道,“姑娘的纸鸢挂树上,是我帮你从树上取下的。许是时日长了,姑娘记不清了。”
“哦,是有这回事。经这一提,我倒是想起来了…真有缘啊,京城也能碰见。”经心月提示,景兰恍然笑,歉意道,“我这记性差,许多事尽数忘。莫怪莫怪。”
“但,看你这装扮,不像当初的模样了,是已嫁人了吧?这么贵气衣装,是嫁了富贵人家了?”景兰又一番细打量,八卦的样子笑探问。
提及嫁人这事,心中不免触痛。富贵是富贵,可惜嫁了个花心人。心月压抑住伤感,只平静回着道,“心月嫁了南王府的南生。”
“哎呀,嫁的好哇!多少女子想嫁南公子,还嫁之不成。少夫人怎不见开心呢?”景兰羡慕的神色,又见心月淡然,一脸疑惑望着她。
“不提也罢。”心月摇摇头,不愿述伤心。这块伤疤若一揭,好似伤口上撒盐,疼痛自知。
景兰不免尴尬,不由扯开话题,急着开溜道别,“心月少夫人,景兰还有事儿,日后再叙啊。”
她离开时仓促样,像是惹了个麻烦。心月眼望她的背影,立在原处若有所思……
心月回往南王府时,天色已渐渐暗了。路途之中,身后不知何时紧跟一女子。那女子衣着干净整洁,看似与常人无异,只是举止总感觉怪怪的。
心月一边回头望,一边加快了步伐。虽是京城夜市人满为患,可这莫名其妙遭了尾随,心中总有一丝不安的感觉。
“呸,贱妇…”一声辱骂入耳,随之一口唾沫,如雨珠落上身。心月恼怒回头,见那女子阴沉脸面,眼睛恶凶凶盯着她。
女子疾恶如仇般,与她为敌的架势。心月生气望之,发现女子似不太正常,未与垃圾人计较。匆匆忙忙的步子,赶紧甩开陌生女子,往南王府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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