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之,孤明白你的意思,孤确实不应该和她有太多明面上的牵扯,”
“殿下圣明,不过像长安郡主此等锋利的匕首,还是得好好利用才是,”男子意味不明的笑了。
“孤看似风光无限,实则母族式微,父皇又一心偏袒英王,不喜孤与妻族过近,更遑论结交群臣了,在你未来孤麾下之前,也多亏有她。”太子苦涩一笑,英王之母淑妃与父皇自幼相识,这么多年深得帝心,权倾后宫。
母后空有凤印,对淑妃只能退避三舍。而自己这个太子位也恐怕是碍着祖宗法制不得不立的,为了巩固权利,他娶了太后一族的女子。
却更加让父皇不喜。此中各种艰难,又有谁知。四下一时安静下来,鎏金珐琅炉里的银炭灼出微微的噼啪声。
繁缕再次睁开眼,只觉得头疼的厉害,嗓子嘶哑,眼睛也干涩的睁不开,撑着榻,慢慢往起来爬,一旁的西棉忙上前搀住了。
繁缕靠在软枕上,就着西棉的手,慢慢的把一盏蜜水饮了,西禾早在旁边炸毛似的嚎
“郡主,您吓死奴婢了,好好的,怎么突然染了风寒?”繁缕觉着耳边嗡嗡嗡的,正要呵斥,瞧着西禾红红的眼眶,倒也下不去口,觉着嗓子舒服了,遂开口问道
“别嚎了,没事儿也被你气出事了”西禾破泣为笑,帮繁缕掖好被子,坐在小杌子认真的煮果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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