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刚才这个男人明显是带着恶意的亲吻,她就一肚子膈应,特别是再想到韩子宿和风露露,那种抓耳挠腮的感觉更是让她抓狂,她之前刚跟韩子宿说过她是他的佣人,又跟风露露斩钉截铁的保证自己跟他没有关系,可是因为他的强取豪夺,那些说过的话俨然成了谎言,这让她还怎么有脸面对韩子宿和风露露。
“你转不转过来?”卓曜有些不耐烦了。
乔伞像只被拍扁在玻璃上的苍蝇,一副与它同归与尽的壮烈。
“好,你有种。”卓曜按下车窗的控制键,玻璃突然开始下降,乔伞没有防备,整张脸忽然暴露在窗外呼呼的风声中,她吓了一跳,急忙牢牢的抓住车门,回头瞪着那个唇角噙笑的恶魔,“你干脆弄死我算了。”
“信不信爷把你丢出去?”他冷声命令,“过来。”
见他口气不善,乔伞只好乖乖的坐好。
“生什么气,因为爷亲你?”
“那有什么好生气的,就当被猪啃了。”乔伞撇了撇嘴巴,其实自己也弄不清到底在气什么,气他在大厅里骂她贱?还是气他在韩子宿和风露露面前强吻她?
被猪啃了?
卓曜脸色一黑,“你敢骂爷是猪?”
“我只是说被猪啃了,你自己承认的。”
卓曜怒急反笑,“嘴巴可真硬,爷就应该给你啃软了。”
他往她身上扫了一眼,“姓金的都碰你哪了?”
“他都快被你弄死了,你就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乔伞没想到这男人会下手那么狠,也怪那个金老板倒霉,她就算是只小蚂蚁,也是卓曜的蚂蚁,要捏要踩那也得由他说了算,相处这么久,他的脾性,她已经摸得八。九不离十,可他今天的暴怒却在她的意料之外,他把金老板按在毛血旺里的时候,她坚信他是真的想杀了他,为了她这么个低等下人,至于吗?
“爷问你他碰你哪了?”声音又冷了几度。
乔伞只好实话实说,“手。”
“还有哪?”
“没有了。”
“真的?”
乔伞使劲儿点了点头,“我又不傻,明知道他是个色鬼,怎么会没有准备,要不是你突然出现破坏了我的计划,我现在应该已经抓到威胁他签合同的证据了。”
突然出现?
他大老远从机场飞车而来,又派了个服务生去通知那个姓金的,还不是怕她被人家吃得毛都不剩,她竟然说他是突然出现。
见他阴着脸沉默着,乔伞也不想把气氛搞得太僵,不就是被猪啃了吗,她忍!他是她的大债主,平时闹闹就算了,哪敢真的得罪,只好试着转移话题,“你不是去出差了吗?”
“别以为爷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你是巴不得爷一辈子不回来。”
乔伞眨巴了下眼睛,心事被揭穿,只能干干笑了两声,“五爷,其实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您。”
“问。”
“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一下子还清你那六千万?”
这个问题让卓曜直接嗤笑出来,“你那小命儿值不值六千万?”
乔伞很坚定的摇了摇头,别说六千万,六万都没人买,这种自知自明,她还是有的。
“命都不值钱,你还有什么值钱的?”
他说得好像有几分道理,连命都不值钱的人,苦力又值几个钱,心中懊恼,看来想要逃出这只禽兽的恶爪,她还有一段无比艰辛的道路要走。
回到顶上别墅,大爷喊着肚子饿,刚才在饭店,她明明看到他面前摆了一桌子的山珍海味,敢情他是一筷子没动。
乔伞正要进厨房,手臂忽然被男人拽住,也没说去哪,拉着她就往内室走,直到进了洗漱间,二话不说的将她的两只手往水池子下面塞,拧开水龙头哗哗的冲着,似乎觉得不满意,又滴了些洗手液搓起来。
乔伞的手差点被他搓去一层皮,搓得她莫名其妙,准备做饭前,她明明已经洗过手了。
“五爷,您是不是洁癖越来越严重了?”
顺带脑子里的病也越来越严重了。
卓曜低着头,只顾着给她洗手,洗了两遍还是不够,又在洗第三遍,直到那双白白嫩。嫩的小手被洗得发红,他才将一条毛巾丢给她,眼神也不甩的径自出了洗漱间,“别带着其它男人的脏味给爷做饭。”
原来他是嫌弃她被大金牙握了手,所以才如此厌弃,如果大金牙还摸了她的屁股,他是不是也要给她搓屁股,虽然这个想法有些邪恶,但想想那场景,有点色,不过还是成功的逗笑了自己,自娱自乐,她最擅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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