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容貌……看着像水妖？慕歌不禁打了个寒蝉，见她纯净的黑眸，不再是妖异的血红色，显然水妖的魂魄已被凤七杀死，心中自然明白她被水妖耗尽了多年的青春。

“刚刚是她给你看的病。”凤七加了一句，渐渐走远，给了她们两人说话的空间。

“多谢。”慕歌不善言辞，硬邦邦的添了一句，可女人却不甚在意，“莫怜霜，姑娘可以叫我霜姨。”

莫怜霜？慕歌眨了眨眼，这个年纪，若是平常女人也随了夫家姓氏，这个可怜的女人，被水妖耽误了一辈子，夕颜不再，韶华尽逝。这个时代的女人，姿色是女子最大的资本。

“霜姨，不知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慕歌也换上了笑脸，从莫怜霜的谈吐举止可以看出，她是个温和无害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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