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贺兰澈雪冷哼一声道“那么本郡主请问晋国侯,您今夜是以晋国侯的身份来的呢?还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来的呢?”
“放肆!”
一声低吼,贺兰东掀开车帘下了马车,瞪着贺兰澈雪马车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放肆?”
一声冰冷的声音落下,贺兰澈雪抱着小白下了马车,似笑非笑的看着贺兰东,锐利清冷的眼里深不见底。
清冷冷的两个字,将贺兰东气得浑身发抖,他愤怒的看着贺兰澈雪,恨不得冲上前狠狠的往她脸上甩上两耳光!
“本侯是你的父亲!”
短短的七个字,绝对的威严。
深不见底的眼眸里,忽然变得森冷无比。
“贺兰东,不要挑战我的忍耐!”
清冷冷的声音里,是毋庸质疑的霸气和绝对的威慑。
“你!”
贺兰东扬手指着她,面部肌肉不停抽搐,实在是气得不轻。
“如何?”
贺兰澈雪冷眼看着他,如画的唇角冷冷一勾,凝成一个冰冷的弧度,森冷彻骨。
贺兰东下意识的避开了她的眼。
那是一种无意识的臣服。
那是一种来自心灵深处最直接的惧怕。
而且,恰好是他最惧怕的,他不怕上战场,不怕死,唯独害怕自己臣服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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