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将手中的一副护膝递到她面前,道,“明日云姑娘前往红门城,劳烦帮朕将此物捎给君骁,告诉他,朕在宫中一切尚好,望他早日凯旋而归。”
“好。”云觅慎重接过那对护膝。
时安道谢到,“多谢云姑娘。”
“陛下言重了。”云觅回到,“云觅定当一字不差转给左相大人。”
时安微微对云觅笑了起来,他回头看了看宴席,对云觅说,“朕知道,你向不喜喧,若是乏了,就早些歇息。”
“谢陛下。”云觅点头道。
时安命身边的內侍,给云觅带路。
向来听说圣上爱民如子,想不到他对臣子也这么好。
江楼月心里倒是佩服了不少。
云觅回到住处后,看了看手中的护膝,转身问旁边的婢女,“这里可有什么木盒否?能否给我一个?”
“回姑娘,有的,奴婢这就给姑娘寻来。”婢女恭敬的回到,虽然云觅没让她们做任何事,只是不太同她们说话,但还是叫她们难免心生忌惮。
她麻利的给云觅寻来了一个木盒,“姑娘,给。”
“多谢。”
云觅道了声谢,拿过木盒,然后将手中的护膝,小心翼翼的放入了盒中……
次日,时安亲自为云觅他们送行,还给他们每人配了一匹汗血宝马。
江楼月走到时候,宫里那些婢女是依依不舍,还送了好些东西给江楼月。
江楼月照单全收,初慕一气的牙痒痒。
云觅没有要汗血宝马,照旧御剑,跟在队伍的后面。
前面的江楼月,偶尔回首仰头看了看。
不知为何,他有些怀念同她共乘一剑的日子了,怀念轻风带来她身上的,那股沁人心脾的清冷茶香……
行了一天的路,他们到了一个小镇中,在一处客栈歇下。
晚间用过饭后,他们相约着一道逛小镇,买些路上要用的东西。
江楼月觉得无趣,买了坛酒便先行回了客栈。
客栈的二楼后,有条邻溪的走道。
江楼月拎着酒,散到了哪里。
意外见着了云觅,她面靠在走道的木栏上,低头轻抚着腰间的禁步。
进入客栈后,他便再也没有看到过她的身影,用饭的时候没有她,逛街的时候也没有她。
他还以为她已经累的歇下了。
江楼月慢悠悠的走过去,背靠在她身边扭头道,“云大小姐,你还没歇息啊。”
“见过江公子。”云觅站直了身子,向江楼月行了一礼。
江楼月敷衍的回了一下,喝了口酒问,“你没歇下,为何不同我们去镇上?”
“没有什么好采购的。”云觅回到。
没什么好采购的?胭脂水粉什么的,女人不都是喜欢买这些吗?不过江楼月想好像也没见过,她抹什么胭脂水粉。
她出行像个大老爷们儿似的,能有多简便就有多简便。
“云大小姐,你瞧,这个镇子虽小,但也蛮好看的是吧。”江楼月转身指着对面的小溪,说到。
“嗯。”
“对了。”江楼月又看向云觅问,“你用饭了没,方才用膳时,都没瞧见你。”
“用过。”
“你还别说,这客栈的饭食还挺好吃的是吧,特别是那个鱼,你吃过那个鱼没,特别的鲜美,我听闻老板说,那鱼就是从这小溪中打捞的。”
“嗯。”云觅点了点头,道,“江公子。”
被云觅忽然一叫,江楼月忙回应了一声,道,“我在。”
“我先告辞了。”云觅说到。
江楼月愣了一下,转了转手中的酒壶,低下了头道,“哦,好。”
云觅再次向他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看着她渐去的背影,江楼月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不舍,也才反应自己刚才,居然跟她说了那么多话,还是找话来说,他向来聊不来的就不聊,从来都不会同人生聊的。
我他妈疯了吗?
江楼月摇了摇头,仰头喝焖酒。
云觅准备回房时,却见宁采薇在门前。
她脸色不是很好,看起来很抑郁。
“宁姑娘。”云觅上前轻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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