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还是静静的,月华如衣,穿在了她身上,她的眼睛也月起来。
丫头继续:“这几日我见着你,也能明白几分,为何会是你。你这人看着懒,性子也实实在在地懒,但美得独特,我在宫中十余年,美人见得那是把眼睛都瞧烦,可初见你那天,有被你惊艳。不是我说,你真的合适穿些艳的颜色,你虽是简国人,可更美得如我单国女子,热烈也张扬。”
“承您谬赞了。您可说吧,现今您爱上谁了,搞不定,要他帮忙?”
说到这儿,臭丫头的愁绪立即散出味道来,飘进我鼻子。
“这人……这人吧,他,还真不好说。”
她站起来,跺跺脚,往前几步,又折回来坐下,挽住姑娘的手,说:“你既和他马上要成夫妇,定也会疼我,帮我守住秘密的,是也不是?”
我猜姑娘在笑她天真,且不说她从前作派给那盗贼惹了多少麻烦,就说她真喜欢过人家那事,是个女子,心里又怎会真正舒坦得过去?
姑娘扭扭脖子,又看着她,说:“不一定,要看你喜欢的是谁。倘你爱上了你哥哥单稷,这个秘密我就守不了。守了,要成千古罪人。”
“你在说些什么啊,这种事怎么可能发生!”
“那就好了,不背人伦,即我能接受。你说说看吧。”
我发现,我看错人了。这个姑娘身上,有我还看不清楚的很多东西,她又让我想起了从前的一个人,她们会有相似的悲惨吗,我突生怜悯与好奇。
小丫头刻意四处瞟了瞟,探着脑袋像个鼠辈。
姑娘说:“放心,我自小习武,有没有人近身,听得一清二楚。你找的这地方,前头热闹得很,后头静得像个坟一样,什么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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