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赶到大牢的门外,只见一道黑影,以闪电般的速度冲进了大牢,把柃着食盒走了出来的白清韵,一掌就给打晕在地了。
“咚0”
白娇娇在听到这声响声之后,只见一位看守的将士拿了绳子,动作迅速的把倒在地上的白清韵给绑了。
黑衣人挥了挥手,那位将士会意的拱手抱拳,朝黑衣人拜了一拜,便转身回到大牢的铁门边站好。
白娇娇已经看清楚了黑衣人的脸,这人皮肤白晳,脸型完美,剑眉凤目,俊美妖媚。正是陆玳那厮。
一看到这样的陆玳,就让她在心里认为,这人和白清韵之间,难道真没什么真感情,只是在一起逢场作戏过么?若非如此,陆玳又怎能动作迅速的打晕白清韵,还眼看着那位将士,把白清韵给绑了呢?
陆玳竟会是这么个利用完了人家,就把人家给当成渣渣的男子。
如此,她是该支持素惜姐姐喜欢陆玳,促成素惜姐姐和陆玳的美事儿,还是把陆玳对白清韵是怎样怎样的,说给素惜姐姐听。好让素惜姐姐再考虑一下?
白娇娇一想到这个问题,就在心里感到犯难了。
“啪。”正当白娇娇在思索之际,额头处传来轻微疼痛感,她蹙了蹙眉心。
陆玳这厮居然享扇子打她额头,她虽说是入宫吃了他家的肉,喝过他家的茶水,但他也不能这般虐待她。
白娇娇气的劈手夺过陆玳的扇子,享扇子拍打他的肩膀,咬牙道:“你凭什么打我?”
“你心不在焉,该打!”陆玳很是霸气的说道。
白娇娇不服气,在把扇子还给陆玳之前,还不忘重重的拍打他的肩膀一下,好以此来提醒陆玳:
别以为就只有你会打人,我也会。你再惹我试试?
陆玳被白娇娇打了几下,感觉这力度不轻不重。难免在心里感到疑惑:莫非是这家伙想给我按摩肩膀,又怕我知道,才故意演这么出戏的?
自以为是看出了白娇娇心思的陆玳,眼神里不禁划过一丝欣喜。有个女医为自个儿按摩肩膀,当然是好事jl
白娇娇只见陆玳这厮还笑的出来,气的狠狠的瞪了陆玳一眼。无缘无故的打人,打了不道歉,却还在这儿笑。
一点风度都没有。
白娇娇憋着一股怒火,走上前去看白清韵。好知道,那家伙怎么还没醒来。
在她看来,白清韵体质不错,在被陆玳一掌给打晕后,应该很快就能醒来。但是白清韵直到这会儿都还没醒来,这事儿,就有点蹊跷了。
白清韵比她大两岁,论身高,自是比她高,论体重,也要比她重。白清韵不醒来,她只能把白清韵给拖出去,再想个法子,让白清韵醒来。
白娇娇蹲下身子,在陆敢和那几位看守的将士的注视下,迅速扶起了白清韵,并且将白清韵给拖出了大牢。
走出了大牢的大门,都还没走到三米远,白娇娇就听到了白清韵的谩骂声:“放开我,你个贱蹄子。”
白娇娇拖着白清韵又往前走了几步,反正她是故意走的这条鹅卵石铺成的小道,好让白清韵感受一下,双腿被鹅卵石给按庠一下,是怎样的“惬意”。
不走个十来米远,她是不会轻易的放开白清韵的。
“贱蹄子,你聋了?”白清韵怒道:“我让你放开我!”
白娇娇眼底闪过一丝讥讽,故意压低了声音问道:“在这皇城之中,还有比你更贱的人么?所以,你这声儿贱蹄子是叫给谁听的?”
白清韵一听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难不成在这个院儿里,还有第二个拖着她行走的女子?
“不是说给你这个贱蹄子听的,难道我是说给鬼听的?”
白清韵怒不可遏。
“哟,我可告诉你啊,天儿都黑了,你最好还是少把鬼字挂在嘴边要不,别等到你一会儿真的见到了你惹不起的人,你可就真要见鬼去了。到时,别怨我没提醒你。”
白娇娇知道,白清韵们两母女,还在白府里住着的时候,一到晚上,就会怕人家提到“鬼”字。说是听到那个字了,会影响心情。
结果,她今天却听到白清韵说了这个字。
可想而知,白清韵是真的气糊涂了,才会提到“鬼”字。
白娇娇继续拖着白清韵往前走,一路上不管和白清韵说什么话,都要说到“鬼”字。在她说到第五个“鬼”字之时,耳边传来白清韵歇斯底里的吼声:“我娘当初没弄死你,错将你这祸害给留在世间,才真是活见鬼了。”
白娇娇知道,在这院子里,肯定有巡逆的将士们。只是天儿黑了,他们能知道她和白清韵在这儿,但她们却未必能发现他们。
在这种情况下,她就故意激怒白清韵,让白清韵骂个够。到时,等到丞相大人派来的人们来到这儿了,将士们就会告诉他们,白清韵是如何骂人的。
反正她和白清韵之间的关系很不好,早就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这事儿,在整个皇城之中,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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