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痛,每次都要持续一个时辰,时辰一过便安然无恙。
说完那句话魃魁便走了,临走时让人将蓝魍绑在了洞口,怕他再进去,待时辰一到,那人就给他解了绳子。
“蓝魅!还好吗?”蓝魍早就急红了眼,听着蓝魅撕心裂肺的叫喊声,里面的碰撞声,心疼不已,但更着急。
“没事了。”蓝魍坐在蓝魅床边上,而蓝魅一把抱住他,道:“谢谢你,蓝魍。”
“傻丫头,早就说了,让你不要接这次的人了。”蓝魍轻轻安抚着她。
“教主知道我心里打的小算盘,他打定了注意我会接。”蓝魅轻声道。
“还疼不疼?”蓝魍看着蓝魅的脸,脸上的伤疤已然淡了一点点,但是想完全淡化,必须要一个月。
今日才第三天,便是说还有二十七天够她受的。
“你从来没跟我说过你的故事呢!”蓝魍道。
“我父亲被人诬陷谋反遭了罪,父亲入狱当晚,家里所有人都被杀了,母亲把我藏了起来,她就死在我面前,我不敢出来,直到大火烧到我面前,我不敢往外跑,便被大火吞噬,我本以为我要死在大火里。”她越说,越伤心,声音越哽咽,平复了会儿心绪,继续道:“突然有个人进去把我救了出来,那时我被灼伤,疼得一直哭,她为我唱歌谣,还为我找大夫,便是我师父,前任左使。”
说下半部分时,她嘴角略略带着一丝笑,后来她慢慢好了起来,便跟着师父习武、救人。
师父待她很好,经常会给她烧菜吃,但又对她很严厉,哪怕出现一点点小错便要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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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仪。”君懿华一进去便朝慕谦凌行了一礼。
“君二,本王觉得你声音像一个人。”慕谦凌道。
他自幼习武,听力较旁人要好了许多,故而君懿华在外面与她们说的话他基本听到了,也仔细听了。
“敏仪觉得像谁?”君懿华笑道。
“君意阁少东家。”慕谦凌看着君懿华眼睛,君懿华也看着他的眼睛,二人便如此对视着。
君懿华眸子里很干净,让人感觉一看即透,而慕谦凌眸子则如星辰大海,让人看不到底。
“她是君二的姐姐,像一些不奇怪吧!”君懿华道。
慕谦凌点点头,这个解释也不是不可以,毕竟他没见过君懿华的容貌,只听过声音,说明不了什么,而且他举手投足间并没有女子的优美,而是男子般的洒脱。
“敏仪兄怎么一人在这饮酒?”君懿华看了看桌子,上面摆了一个酒杯,和一碟儿长生果,和两坛竹叶酿。
“有些烦心事。”慕谦凌示意君懿华坐下。
君懿华坐在他对面,问道:“为何事而烦?”
“如果有个人,被安上了很严重的罪责,但是旁人都说他是个大好人,你觉得他会不会是冤枉的?”慕谦凌干脆丢了酒杯酒壶,直接拎起坛子。
君懿华略意思所,道:“要看他做的是什么事,但我觉得一个被周围人都说好的人,必然不会太坏。”
慕谦凌笑笑,摇了摇头,叹气道:“你还是太小了。”
君懿华也略有所思,如果一个被周围所有人都夸好的人,是一个被判了很重刑法的罪犯,那他该有多可怕?
“有些事情我不懂,但我觉得,这个人要不就是真的好,被人诬陷,要不就是个很会隐藏之人,身后定然还会有别人!”君懿华道。
“身后有人?”慕谦凌突然道。
他想到了刘静蓉和蓝衣教,为何刘家灭门,蓝衣教要去救刘将军唯一的血脉呢?
如果不是刘将军有恩于蓝衣教,便是与蓝衣教有什么勾结,否则为何要救她?
“我好像明白了,先走了,对了十日后在这里一起喝酒。”慕谦凌放下一两金子,便飞身走了。
君懿华叹了口气,把她叫过来说了几句话,自己又走了。
想完,她又看了看慕谦凌留下的酒,还剩半坛子,遂坐下喝了起来。
“我这竹叶酒都快被您喝完了。”君懿华叹了口气,上个月凌王府来拉了三车去,每一车都在五十坛上下,以前每天都有限五坛的,她酒窖真的快被他搬空了。
不过她忍了,毕竟人家是王爷,得罪不得。
不知不觉酒都喝完了,她不知什么时候趴在那睡着了,还是打烊时伙计进来收拾桌子看到的。
她起身问了一句:“然儿送回去了吗?”
待伙计答了:“送回去了。”她才晃晃悠悠出去,此时祁昱樾一行人,已经回去了,醉来阁已经空空荡荡的了,君懿华跌跌撞撞去了二楼雅间。
一进去,便插了房门,扑在了床上。
“好舒服。”君懿华将被子抱在怀里,趴在枕头上,乍一看有点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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