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踮着脚,一把将头伸了进去,“太子……”
纱珠这一嗓子下去,屋内的两个人皆被吓了一跳,太子殿下倒是还好,只是笔锋一歪,三四日画的全部毁于一旦。
丁樵却将砚台给打翻了,刹那间墨汁都溅了出来,弄得他兜头兜脑的都是。
“来人,刺……”情急之下,丁樵忙要叫侍卫。
纱珠忙拦住了他,“别,是我,纱珠啊。”
丁樵这才看清楚眼前女人的大脸,几乎将半扇窗子都占了。
太子还是第一次知晓她的名字,明明是俗气的让人厌恶的名字,而且歧义让人忍俊不禁,可他竟觉的并不陌生。
丁樵却是快气疯了,只想着怎么是她,怎么老是她?!
太子见她的头从窗户上探进来,十分的难受,那张脸涨得发紫,只皱眉道,“为何不走正门?”
她怕自己生气,便不去瞧太子,只低着头,冷冷的道,“太麻烦了,况且我问的事情不能让旁人知晓!”
太子一怔,“哦?何事?”
她一语惊人,直接质问道,“听闻今日你宠幸了一个宫女,那人是谁?”
太子,“……”
丁樵差点没有气得昏过去,这女人是疯了不成,以为自己是皇后还是太子妃了,竟这样质问太子,那嚣张的气焰,便是邢侧妃都要自愧不如了。
而且那气势汹汹的样子,倒像是捉奸来的一般。
不等丁樵斥责她一番,太子不悦的目光已经落在了丁樵的脸上,让他去办的差事竟然弄成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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