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
都统捉急,抓住一妇女从头至脚,往下斧劈。
李珍香立马开始翻越栏杆往下飞,再不能让这些恶贼滥杀无辜。
“唉,珍香,你跳楼作甚,这么高摔下,会死!”
秦月一把抓住李珍香的腕,李珍香被拉回了外廊。
“轰!”
只见楼下雕小冀一脚丫子将都统的刀踢开,抓过挟持妇女,飞回了账台。
雕小冀的足下,胖子依旧口吐白沫,肚皮上多出一记鞋底印。
“你们这厮恶贼,欺人太甚。”
雕小冀双手操起菜刀,在厅内飞闪,身形所到之处,小兵兵甲尽裂,胸口重击,纷纷失去抵抗能力。
“啊!”
雕小冀打得太入迷,完全没注意到身后踢脚的刘都统。
一声惨叫,雕小冀被都统踢飞,身受重伤。
“头颅拿来吧,给本都下酒。”
腰刀举起,雕小冀即将身首异处。
李珍香又跨过了栏杆。
“你咋又要自杀。”
秦月又将李珍香抓回,其身手颇有几分武学天赋。
李珍香满脸煞红,发誓待会定要将这秦月送给河里的神婆冲喜。
腰刀即将斩入雕小冀的脖颈,此时楼上四人欲飞下打落都统的刀,已然没有了时间。
一个好姑娘即将香消玉殒。
“轰!”
腰刀碎裂,都统震飞,瓦墙沙壁,印上一狼狈人影。
都统倒地,浑身刺疼,身负重伤。
随即,一阵惨烈的嘶叫声在一楼大厅内响起。
顷刻间,只见一白流穿于众小兵之间,影到之处,所有小兵炸天,整个厅堂人仰马翻,一片混乱。
待到所有小兵倒地痛号,这人便停止飞肆,走向趴于地上不起的雕小冀。
步走之际,这人还将一板凳随意一脚拍在板凳的前端。
板凳受力,在空中不断翻转,节奏甚是美妙,最后插在刚欲起身的都统脖颈上,都统又一次被板凳压倒在地。
这人走到了雕小冀身前,抓起雕小冀的手,一把将雕小冀拉起。
“你这怂包,早干什么去了,害得老娘被踢了一脚,快趴下,老娘要在你大肚子上踹一脚解气!”
雕小冀双手叉腰,目似恶魂,怒视身前的胖子掌柜,手却指着掌柜的头,示意掌柜趴下让自己好生踢上几脚。
“他们伤人我可管不着,只是谁伤你,我就要他死!”
掌柜拍拍肚皮喃喃说道,好似先前雕小冀对掌柜踹的几脚伤害早已反弹出去,肚子锃亮生光。
“好,掌柜好手段!”
突然,两人身后的刘都统拍手称赞,只是这称赞声中,还夹着几声婴儿啼哭之声。
“儿子诶!”
雕小冀大惊,自己刚出生不久的小儿子不知如何,竟被重伤的都统抓在手上,晃荡不止。
“掌柜好手段,掌柜天天吃山珍海味想必也已乏味,不知用这婴儿做菜引掌柜可否喜欢。”
这都统有婴儿在手叫嚣,两位掌柜纵有神通也不敢轻举妄动。
都统抱着孩子,向一位伤势较轻的小兵嘀咕几句,随即命一倒地小兵站起搬来一口大锅,一个火盆,火盆下放置几根干柴火,浇上菜油,大锅一上,滚烫的热油沸沸腾腾,烧得整个酒楼大厅闷热无常。
都统坐在刚刚飞于自己脖颈的板凳之上,将婴儿倒抓,置于滚滚的油锅旁,对着两人淫淫恶笑。
“刘都统,要不您换个口味,将老娘身旁这个胖子炸了吧,那个孩子还给咱行不?”
两掌柜跪摊在地,磕头之声响彻楼外的半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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