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却被谢景怒目而视:
“你这妇人!休来扰我!”
明日就要对侯府动手,他此时哪还有心情偷欢?
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把侯世贵,把侯府置于死地,让他们再没法翻盘。
将小妾骂回榻上后,谢景正要继续奋笔疾书。
不想门外有人来报:
“县尊,侯府来人。”
这大半夜的,又是雷雨天气,平白无故来人做甚?
莫不是想求饶不成?
谢景也没多想,起身去大堂一见,发现来的是侯世贵身边一名护卫。
便没好气道:
“深更半夜来寻本县,做甚?”
项旭将手中锦盒递上:
“我家公子说与县尊交情深厚,不应为小事离德,略备薄礼,以消隔阂。”
谢景没好气地看了那锦盒一眼,也不抬手去接,就任由项旭那般抬着:
“夜已深,本县乏了,你滚吧。”
“如此,在下便告退了。”
项旭也不管谢景不收,将那锦盒放在地上,便走了出去。
区区护卫,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这侯府真是无法无天!
到得明日,我看你们如何跪在我脚边求我饶命!
谢景将茶盏往桌上狠狠一拍,走上前打开锦盒一看。
只见一颗圆滚滚的脑袋被装在锦盒内,正是下午才走的裴和志!!
见得此幕,谢景被吓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三魂更是只剩四魄。
一个时辰后。
谢景回到房中,掀开被褥拉起榻上小妾就要行乐。
不想被小妾问道:
“良人,你脸色怎这么白?可是病了?不办公了?”
他满头大汗,直接将小妾推到床上:
“莫多说,行乐就是!”
回了侯府后,侯世贵让鲁兴安带着这次来帮忙的人去账房支取银钱,又对鲁兴安吩咐道:
“与你父说,那位死掉的护卫家人,侯府养一辈子!”
原来在围杀那八骑时,鲍济的那名好友,侯府护卫被敌斩落马下,当场便不活了。
是以到了裴和志面前时,只有侯世贵等六人。
到得次日正午,县衙有人来寻,说是县令又在房中沉迷闺房之乐,不问政事。
还是有事便问侯文博,便将侯文博重又请回县衙。
习过早课后,侯世贵本想去寻黄建元,再谈一谈他之前提的那事。
却发现王臻竟在自己院落外候着。
一起出来的刘玄见了王臻,冷哼一声就对侯世贵道:
“切记,君子远小人,也远宫人。”
便一脸厌恶地捂着鼻子拂袖而去。
王臻残缺之人,没了那玩意,小便时常失禁,所以身上纵是有一股恶臭之味。
侯世贵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上前行礼道:
“王内监,寻我可是有事?”
其实王臻从一大早就在这院落外候着了,因为侯世贵还在上早课的原因。
他又不敢进去叨扰,便在院外站了一阵:
“侯公子,咱家差事已了,是来与公子辞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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