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茹一愣，道：“你说什么？什么意思？”
高勇强也一愣，看着柯凡。
众人此时，一个个也都看着柯凡。
柯凡放开了包彩蓉跟言玉芳。
他对言玉芳道：“想让真正杀害你孩子的凶手伏法就先别激动！”
言玉芳怔然，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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