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修远只能这样说:“那小家伙也不至于不能自力更生,我的徒儿,我还是很放心的。”
陈熙继续补刀,“司徒大人心可真是大呀。”
赵飞现在是分分钟都想打爆陈熙的头,这么没有眼力价的吗?
司徒修远都快被他气炸了吧?
赵飞赶忙问道:“那大人为何还要让侍卫们继续去找呢?明知道目标已经不见了……”
“熟悉熟悉地形。”
边说司徒修远边看着这两人,怎么感觉他们脑子不怎么好使呢?
司徒修远解释道:“皇上要咱来这儿是解救百姓于水火的,而不是让我真的来这里躲莫初晴,躲她的办法千千万,皇上却将我用用在了刀刃上,真的是……”
陈熙叨叨叨的跟个七八十岁老婆婆一样,他好奇的说:“大人那么会算,那为何还如此这般呢?”
司徒修远一脸无语,心中都不知道想表达什么,反正就是特别的混乱。
他万般嫌弃道:“什么叫做会算,这是明眼人就能看得出来的,那么看不出来吗?”
只见陈熙和赵飞异口同声摇摇头道:“看不出来。”
“那是因为你们瞎!”
司徒修远说完这话也成功“一箭双雕”惹怒了他们两人。
司徒修远说完刚想走,可这时的陈熙却拦着司徒修远不然走了。
他气呼呼的说:“大人,您不要仗着自己的权势大就这样对别人!”
司徒修远也不跟他争论什么,只是说:“我屋子打扫好了?”
“已经打扫过了。”
赵飞说完点了点头给司徒修远看。
司徒修远伸了伸懒腰,屁颠屁颠的朝着后边走去,他边走边说:“回屋歇息。”
陈熙见着司徒修远走远了就说:“所以他不关心他徒弟了?”
赵飞无奈摆摆手道:“我怎么可能知道。”
翌日。
柱州百姓虽没有到民不聊生的惨状,却又很落魄。
司徒修远一大早上的就起来随着侍卫在村子里边瞎晃。
他没发现什么,但是他发觉这里的人真的好少,只剩下些儿老弱病残的,壮丁真的很稀奇,也就昨日才出现过的。
司徒修远在田边拦下一位老人家问道:“老人家,像您这样插秧要插到什么时候呀?”
老汉边插秧边缓慢的挪动自己不灵活的腿脚说:“不慢的,明日下午或者是后日就可以好了,没出意外的话就是这样子的。”
他慢不慢都让人看在眼里,司徒修远沉思了一下,问:“现在就只有这么一点儿人了么?”
“对呀,官兵们已经转移了阵地了,所以这柱州也就这样了。”
原来是这样一回事,现在不管是路漫漫在或者是不在,她都很难再见到她父亲,因为他们都不知道路宸渊上哪里去了。
司徒修远继续问道:“他们不会回来了么?”
老汉一脸沧桑,他望着这附近,眼眶里还有热泪,他道:“都被破坏成这样了,怎么可能还有人会回来呢?”
“好吧,确实这个是一个因素,那么帮一下这位老人家插秧吧。”
“是的,大人!”
“这位后生,你是?”
司徒修远侧了侧身子,恭恭敬敬的说:“新上任的县令爷。”
“老百姓的父母官呀!”
“只是来帮助你们的,却不能给予你们更好的生活,我身为官,却不能事事如愿,让你们受苦了。”
“没有的呀,咱们都是柱州的乡里人,我们在这儿住习惯了,没什么大碍的。”
“人口的流失也是引起这儿落后、贫苦的很大因素。”
“大人所言极是,不过我们真的没想过那么多,我们只想活下去就行了。”
“我懂了,老人家,您的这块地交给他们去处理吧。”
“啊!这……”
“您去帮我召集些儿人来,让大家都先放下手头的工作,我们重造一下家园吧。”
“重造家园?”
“对呀,不管怎么说你们都还是要在这儿的,但是这边的风气却……”
“那群恶霸太欺负人了每次到街上都会受到他们的威胁。”
“老人家说的是?”
“战场上下来的士兵,有个带头的凶神恶煞的,还有前县令的儿子,胡作非为。”
“太过分了吧!敢情这群人是真的没有良心的,他们在哪?”
“不清楚了,每次都是突如其来的出现,然后有一下子没了踪迹的,大家都喊他们为‘瘟神’。”
“哈哈,我倒是想瞧瞧这群到底都是什么破烂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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