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他的封印快被破了，但是在上个位面子系统为他本源植入了清除数据，应该不会记这么快的。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看着这熟悉的脸，子系统吐不出一分再狠的话。

他推他进的格式系统，整整进了三次，才把他全身上下所有的记忆洗清。

然后是他再一点点的根据自己对他梦想的人格情绪输入的。

再加上他本身的本源身体数据，也被子系统亲手丢进了垃圾数据里。

在那个时候，被格式化了的他走出来的时候，浑身都是透明且不稳定的蓝色数据，十秒后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003，他以前关系最好的系统的样子。

他格式化后都记得自己不能让子系统为他调整身体数据，自己撑着数据做成了这幅003的模样。

“不懂？”系统轻声笑了下。

他声音的弧度还是子系统喜欢的温柔，此时却犹冰般让他觉得寒冷。

“让我猜猜我被格式化了几次。…一次？两次。还是三次？”

三次一说出口，子系统的表情都僵硬了。

“…你不要转移话题。”他咬紧了牙，就算这人格式化后的危险程度，都不能让他小看。

“如果我上传上去你现在所做的一切，你……”

“那你觉得，我把我手上这关于你做的事情的文件，上传上去。——你能活多久？”

他的指尖夹着一片蓝色的芯片，歪着头笑看他，眼神寒得就像要把他冰冻。

“主神系统手下业绩第一的女配逆袭系统，手里的业绩都是靠着压榨原女主评分得来的。你觉得，你能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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