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康走后,姚朵和玉琴开始休息。约至黄昏,姚朵换了一身黄色的裙装。上身短袖,抹胸,扣装;下身长衣裙摆,甚是典雅大方。
梳妆一番,姚朵在玉琴陪伴下走出了房间。
傍晚,天空中出现了一朵朵火焰般燃烧着的晚霞,一片片,一簇簇;在夕阳的映射下,发出金灿灿的光芒。将姚朵映衬得更加绚丽多姿!
夕阳映晚霞,使命在肩胛啊!
玉琴将姚朵送至秀楼下,对姚朵悄悄说:
“公主,你上秀楼,我就在楼下候着!”
“好!等我我!”姚朵说。
经丫鬟姝艳通报后,姚朵被带到语蝶小姐的秀楼上。她一进屋内,感觉此屋古朴美观,精致温馨。一个小圆桌,放着几把椅子。桌上的几个盘子里,放着苹果、栆、栗等。
姚朵被语蝶迎进门,坐在椅子上。她吩咐舒姝艳沏好茶,便让她出去了。
语蝶为姚朵倒了茶,轻轻地问:
“朵儿妹妹,今日登门,有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想找语蝶姐说说话。少康哥每天操练兵马,太忙了。我有点闲,也有点闷,每天缠着香薷嫂子,也不好意思。今日我找语蝶姐,不过是解解闷而已!”姚朵掩饰着。
“你和少康贤弟很是相爱,我很羡慕你们!”语蝶的语气里有着对爱情的憧憬。
“你是顾庄的小姐,整个顾庄的人都宠着你,你也很幸福啊!”姚朵的语气很轻松,不过想让语蝶轻松而已。
“被谁宠着,都不如被爱人宠着幸福。所以,现在,我很孤单,也很空虚。满腹的恨意,不知该向谁诉说!”语蝶的语气里愁意浓浓。
“姐姐,那天,我们比武,你说苏炫负心于你。既然他负了你,姐姐可以再觅一位爱你的人,不可在一棵树上吊死啊!”姚朵耐心劝慰。
“深爱一个人,难道说忘就能忘掉吗?何况——我们已经——”语蝶欲言又止。
“女人向来痴情,所以,极易受伤。那些负心的男人,真是可恨至极!老天应该报应他们!”姚朵不想追着“已经”问下去,而是对受伤的女人感叹不已。因为她是女人,最同情女人。
“报应?你是说苏炫该遭到报应吗?可是,他不仅没有遭到报应,而且将那个叫‘灵涓’的狐狸精娶回家中,日夜相守。”语蝶气愤地说,“据说他还动用兵马,为那个狐狸精的父亲向卧佛山冈的独孤道人索取药材,还劫取官家珠宝,甚是可恶!以前的他可不是这样,主要是被那狐狸精迷住了。”
“语蝶姐,现在,你对他死心了,还是——?”姚朵试探着。
“怎么会死心?我还爱着他,相信他也爱着我!”语蝶很执着。
“姐姐,你爱他,我相信!他还爱你,我不大相信!因为他娶了别的女人!”姚朵分析道。
“那是因为他鬼迷心窍!”语蝶有些激动,显然她对苏炫没有死心。
“痴心的女人都这么认为,自己爱着的那个男人,也定然爱自己,哪怕是有了别的女人。她们总认为不是男人的错,定是那个插足者的错!其实我认为,插足者固然有错,但是男人是大错!因为他见异思迁,喜新厌旧!”姚朵的话不无道理。
“我还怀了他的孩子!如果一个男人不爱你,怎么会吻你、抱你、缠着你?他的身体是骗不了女人的!”语蝶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
“孩子?”姚朵有些惊愕。
“去年初冬的一个晚上,苏炫送来了聘礼,说是腊月娶我。我父亲和兄长陪他喝酒,他不胜酒力,很快就醉了。父兄见他有些醉意,便催他回去。可是他没有回苏庄,而是偷偷跑到了秀楼找我。”语蝶叙说着,
“一上楼,他将门插好,便亲吻了我。我本以为男人亲吻女人是一件正常的事,可是没有想到酒后的苏炫竟然失态了。我没有忍受住他的苦苦哀求,便从了他。谁知就那一次,我就——怀孕了!”
“哇!那么准啊!”姚朵有些诧异:一次就怀孕,怎么会那么快?不过,她很快发现自己的回答很荒谬,容易引起语蝶的误解,于是追问道,“后来呢?”
这真是:玉女出面映晚霞,交织爱恨怨声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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