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你和他”指了指谢当轩,
“三百年前是重逢,不是初见,闵午山的无名庭院是我下凡只是刚好看见的,当时刚好鹿鸣台仙魔战刚刚结束,仙界乌烟瘴气的,我又不舍得那满园花草受苦,就守在那里了,守在那里的第一件事就是设了结界,只有你和他一起出现时,结界就会自行散去。
所以你们的见面是我故意为之。不过这件事情,潇然不知道,其实最开始我也不知道那个庭院就是琉璃仙的,后来是那些花草告诉我说是这样,我就想着,还真是有缘分。所以我才告诉你,不是所有事都是有预谋的。包括琉璃仙被迫牺牲的事情,当时情况紧急,根本就由不得我们多想。”
“所以,我到底是谁?”阿槿把看着云和的头转过来,对着潇然。
“这世间能使羽箭的只有一个人涟若仙君。”
“那他呢?你们也应该知道吧”阿槿指了指谢当轩,
“涟若,舒舒服服的坐着说不好吗?”
潇然对着阿槿,也就是涟若说,涟若把羽箭收在手腕上,然后坐回了桌子旁,潇然紧随其后,给了云和一个眼神,示意要他来说,自己则做到桌子旁边整理因为涟若突然动手而皱起来的衣物。
云和又用手指悄悄的指了指真在喝茶的某人,至于为什么要悄悄的呢,是因为人家的身份咱惹不起呀。
“这一位呢,就是镇妖塔里的魔尊,无泯君上。”
云和看了谢当轩(以后就写无泯了哦),心上有点虚
“无泯君上是魔界至尊,您那边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涟若这边的事情说起来就有点复杂了。当初啊”
潇然打断了云和的话
“云和,很多事情,不要妄加猜测,他们之间的事情只有他们自己最清楚,我们并不是时时都在他们身边,很多事情我们都不清楚,你这样真真假假的说出来,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把真真切切的事情说出来就行了。”
“潇然说的有道理。我们俩知道的事情只是零零碎碎的一些,我尽量把所有的事情都和你说,大概一千年前,那会儿徽文仙刚刚成仙百年,他一成仙就是徽文殿主神,虽然根基不稳,可到底是一殿主神,他在人间尚武,到了仙界之后就主文了。
当时仙界要建镇妖塔,本来天帝陛下是想让辛久来建的,筑灵旗已经交到辛久手里了,不知道徽文用了什么办法,硬是从辛久的手里把这个差事给抢过来,还私自改了建筑地点,辛久拿着筑灵旗到达走兖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差事已经被徽文拿走了,也很是纳闷,完全没有人通知他。
而且原来的镇妖塔是想建在仙妖交界的走兖地界上,徽文私自把镇妖塔建在了当时的耀云古战场,也就是今天的代宁。当时就察觉不对,他千方百计的从辛久手里夺过来的差事为什么不好好办,就算是对仙界律例不清楚,王令不可随意更改,这件事但凡是个人都知道,更何况他在人间的时候可是官家人,可是他宁愿冒着被贬下凡的风险也要改了镇妖塔的位置,这很不寻常,但是当时就随他去了,毕竟天帝发话了。
后来,天帝罚了他百年俸禄,就这样过去了,只是会看徽文不顺眼,我们几个时常找找徽文的麻烦,大多时候都是辛久去明澜殿里找他说情,大多数是无功而返,久而久之,就成习惯了,我们几个在外头跪在受罚,辛久和明澜在殿里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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