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不是挺能说的嘛,今天怎么了?”
“没事。”
其实那种静静的等待死亡的过程,我是不怕的,我只是感受到孤寂,当我看到傅云怀的样子,就更难过了,我什么都给不了他,可我舍不得他。他是唯一把我奉做掌上明珠的人。他在高山之巅,身边没有人,也没有交心的人,我舍不得留他自己一个人在尘世间,可我也陪不了他。
“傅云怀。”
“嗯。”
“你喊我一声”
“不”
“为什么?你今天像个小孩子一样,一点也不像指点江山的王。”
“我……”我站起来,吸了吸鼻子,对傅云怀说
“傅云怀,你不想说话我们就不说了,二十多年来我都没有任性过,今天让我任性一回好不好”傅云怀好像没有见过我这个样子,抬头看着我。
“走,你带我逛逛耀云的街市吧。好不好,现在是戌时(晚上八点)宫门落锁之前就回来。”
傅云怀没有说话,拉着我就走了,我们一路从皇城走到最繁华的街市,十里长街,华灯璀璨,这里的街市人来人去,花灯,杂耍,每个商铺都把自己的商品摆到外面来,然后在自家摊子前面挂上满满的花灯,在两个商铺之间的上空也挂了花灯,花灯借着夜风转动,每一盏花灯上都有一句情诗,这里的每个人乐呵呵的,看着心里暖暖的,这才是安居乐业的好日子。
“傅云怀,走啊,跟着我。”这次换我走在前面,他走在后面,我想给他留下些什么。他看着我蹦蹦跳跳的,好像自己的心情也好了一些。
我拉着他到了一户卖玉梳的店,老板不在,只有小伙计在店外面的小摊上叫唤,招揽顾客。
“小伙计,小伙计,别喊了,这个怎么卖?”
“我们店里都是独一份的,天下找不到和我们店里一样的物什。小姐拿的这个一两银。”
我扭过头,拍了拍傅云怀的手臂,“傅云怀,掏钱,算你送我的?”
“我送你的?”
“嗯”
“你知道”
“我知道”
我打断了傅云怀的话,我看着他,周围的花灯映着他的眼镜闪闪的,像有星星一样。他被我看的有点不好意思,看了看别处,说
“你知道什么呀知道。”
我没有理他,拿着耳环已经先走了,独留他一人在风中。着急的小伙计赶紧拉着傅云怀的衣袖,怕他也跑了不给钱。
“公子,一两银。”
傅云怀赶紧给了钱,追上蕴文。
接发同心,以梳为礼,阿蕴,你,真的懂吗?
“傅云怀,我给你的宫殿换个名子吧,太随意了。”
“你开心就好。”
“那儿有家做牌匾的店,走”
……
“老板,老板?”
“在呢,在呢,小姐有什么想要的吗?”
“老板我想换个门匾,可是我想自己写,可以吗?”
“可以可以,小姐随我来。”
“傅云怀,人家老板说了,小姐随我来,傅公子就不要进去了啊,你等着我。我们走吧老板。”我和那老板再往后院走的时候,那老板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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