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松最近有些心不在焉。
算好了婚期,还有段时日。东西也备得差不多了,每隔半月喂着落儿一颗药,炽赤似乎已经蛰伏下来了。
那些冰蓝的小虫子,就像飞蛾扑火一般,拼命靠近那份温暖,却被这份温暖凐灭,化作了冷却的液流。
即将来的,是教会上对右护法位置的角逐。
末易和自己说,想要他的独女末容茹当这个右护法。上次,末容茹不如幽璃,就是用了不少暗器,也落了下峰。
这个大长老,真是不省心啊。
阡松摇着头,很是无所谓地笑着。
“阡松哥哥,你为什么笑啊?”萧落在阡松旁边趴着,本来在摆弄着竹编,却被这声笑给打断了。
“我是高兴,可以和落儿成亲了呢。”阡松放下书卷,揉着萧落的头发。
“哦,好。”萧落懵懵懂懂的,转眼就继续着竹编了。
阡松想着末易的事,眼神一下子阴狠起来。仗着自己年长,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如此,也不该留着他了,还真以为,自己是当初那个阡松么。
不多久,这场要角逐右护法的教会,大张旗鼓地开始了。
准备这次教会,进行了将近一月。来角逐的教众形形色色,但是无一例外,都是个中高手。
萧落也在,看着台上人比划招式,目不转睛地,自觉有趣极了。
阡松陪在萧落身边,根本不在乎台上的比试,只是盯着落儿,偶尔斜一两个眼神,瞥着末易。
幽璃还在一边坐着,只是离萧落很远了,饶有兴趣地看着台上的比试。
除了幽璃,那些教众抽了签子,两两比试,留下一人,在等三日,如此反复,直到留下最后一人,再同幽璃比试。
今天,是比试的第一日。
来来回回,异常炫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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