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到底是去看望皇后娘娘呢,还是想去见公主妹妹啊?”宋铣盖起匣子揶揄道。
少晨闻言,登时脸颊羞得通红,支支吾吾地接不下话。
容妃笑道:“我知道,少晨与婉儿自小就在一起玩耍,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们在一起是理所应当的,明日我和你们一起去找皇后娘娘说说此事,若能促成,正好与铣儿同日完婚,岂不美哉?”
薛少晨闻言大喜,向容妃叉手道:“多谢容妃娘娘如此相助,若能促成,娘娘便是小侄的大恩人,小侄日后必当重谢娘娘!”
容妃笑容依旧地道:“哎,你与婉儿是天设地造的一对,自当成婚,方顺合天意。”
就在此时,一名太监匆匆来报,叉手而跪:“启禀娘娘、殿下,怀王殿下带来一坛美酒和数件礼品,给宁王殿下道贺。”
“琦儿?”容妃疑惑不已,“他不是一直跟随太子么?怎么会来给铣儿送贺礼呢?”
宋铣道:“昨日,十一弟给儿臣通风报信,说皇兄准备与我争姻。不仅如此,他还给儿臣出谋划策,如何阻止皇兄的计谋呢。儿臣都不知道,这十一弟到底这么想的。”
“无论如何,怀王殿下毕竟是来贺喜的,还是先把人请进来再说吧。”薛少晨提议道。
宋铣点头道:“也好。”
于是他对那太监道:“快请怀王进宫。”
“喏。”
不一会儿,那太监便领着宋琦进了宫,宋琦一入门即叉手躬身道:“宋琦参见容妃娘娘、五皇兄。我闻得皇兄喜提姻亲,今日特来贺喜。”
容妃笑道:“琦儿不必多礼,快快入座。”
“谢娘娘。”
宋琦说罢,抬起头,正欲入座,忽然看见坐在宋铣左手边的薛少晨,微微怔了怔,有些惊讶地道:“咦,少晨你也在啊,什么时候进京的?”
薛少晨道:“今日刚刚进京入宫的,来得匆忙,还未及向怀王殿下知会一声。失礼,失礼。”
宋琦笑道:“我们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客气的。晚上,我特地将我珍藏多年的好酒寻出奉上,聊以庆贺。”
说完,他旋即在宋铣右手边坐下,然后轻轻挥了挥手,那名年纪较大、刚刚跟着去挖酒的府卫,便将那坛出土的酒敬献上桌,而后马上退下。
那府卫奉酒的同时,宋琦在桌底下,暗中猛地抓住了宋铣的手腕,宋铣吃了一惊,不解地转头而望,正欲开口询问,忽然,他感到宋琦正用另一手,在自己的手心里写了八个字:“有、事、相、告、晚、时、再、会。”
中州晏城中州府戌初
韩玉将那范均挟进了中州府的内堂里,并双腿连踢,关上了门。众府兵只能围在门前,谁都不敢贸然闯入。
韩玉一掌把范均撺倒在地,随后叱问道:“说!是什么人对你说,我假传圣旨的?”
范均看着韩玉吓得蜷缩在地,颤颤发抖,没有说话。
“还不快说!信不信我把你的脑袋打开花了!”
韩玉怒目圆瞠地说道,还作势扬起了巴掌。
范均见状,急赤白脸的连忙说:“你刚才不是说,我再多说一句,就要了我的命么?”
韩玉冷笑着蹲下道:“呵,现在不一样了,你要是不说,我才会要了你的小命。快说!”
范均战战兢兢地道:“我说,我说。刚、刚才来了一个衣服上全是血的驿使,说他、他们在路上遇到劫匪了,是特地劫走圣、圣旨的,为的是改旨意,假、假传圣旨,并要汤府尹躲起来,然后叫我们做好防备。”
韩玉道:“那个家伙现在在哪儿?”
范均道:“他和汤府尹在一起,说有其他密事相告知。”
韩玉听后,脸色瞬间大变:“他现在是和汤府尹单独见面吗?”
“那是自然,我们的人手基本都到大院这边了。”范均点头说道。
“不好!”韩玉站起身,她的脸此刻比范均还要苍白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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