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柱上有轻微的裂痕。
这个鞭子,她可是用巨蟒的鳞片打造。
要不是白梦昙,特意交待过她,不能动巴丝玛,她到是不介意,在巴丝玛雪白的肌肤上来上几下。
“大家还恁在这里干嘛,该怎么跳,还需要我来交代吗?”
媚姬趾高气昂的,对着舞池里面的伶人们喊着。
见巴丝玛纹丝不动。
媚姬心里盘算着,皮外伤她不能动巴丝玛,那看不见的伤了。
媚姬皮鞭一收,趁别的伶人练舞的空档,不急不慢的走到巴丝玛的面前。
用手捂住她那未成凸起的小腹,含笑站在巴丝玛的面前。
“巴丝玛,你可能不知为何韩王殿下,为何会为了我将你舍弃。因为有些事,身为蛊虫师的你是永远也办不到的。”媚姬娇媚的脸上,笑容越发的妖娆。
巴丝玛放开手中跳舞的绸带,冷淡的眼神,瞬间嗜血的看着笑容满面的媚姬。
此时不知为何,媚姬突然身子向巴丝玛撞去,整个人跌倒在地上。
“巴丝玛,我好心教你练舞,你尽对我下如此重的毒手。”
一旁练舞的伶人们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围在了媚姬和巴丝玛的面前,七八舌的指责着巴丝玛的不对。
这时候刚好,从舞池路过的韩玉泽也走了过来。
在众人的面前,一把抱起了哭泣的媚姬,厉声质问“是谁推了媚姬?”
众人害怕责罚,都把矛头指向了巴丝玛。
巴丝玛一脸的严肃,握紧了拳头,回答道“我没推她,是她自己撞上来摔倒的。”
“啪”的一声,重重打在了巴丝玛冰冷的脸上。
同时也打碎了,她对韩玉泽抱有的所有的幻想。
她是笑非笑的,嘲笑着。
看着韩玉泽的眼神,冷漠中又带着陌生,陌生的似乎眼前的这个人,她从来都不曾认识。
她的笑很美,美得凄凉落寞。
也美的,令人心痛。
是的,韩玉泽心痛得,恨不得放下手中的一切,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
但他不能,他身边有太多的束缚去约束他,他只有在等,等着自己足够强大的那一天。
他再去请求她的原谅。
媚姬美眸一转,要是平时巴丝玛被打,她恨不得再多填上几巴掌,可是毕竟是白梦昙交待过她不能动巴丝玛。
她心疼,韩玉泽打的这一巴掌,不知打飞了她多少的银子。
她也就只是,想在巴丝玛面前炫耀自己的优越感,又正巧撞见韩玉泽路过,才演了这一场戏。
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
失望逐渐的攒够过后,人也就会变的麻木。
巴丝玛再一次看了一眼,媚姬薄纱遮盖下的小腹。
再看看自己永远都不会拥有的肚子。对媚姬说的没错,她身为蛊虫师,自身就是被蛊虫所吞噬的,就算是有孩子那也是注定会,化为身上蛊虫的养分。
注定一生无儿无女,像她这样的人,又怎配拥有幸福。
像是想通了一切。
巴丝玛向抱起媚姬的韩玉泽俯了俯身,冰冷的眼眸里,不带有任何的感情。
低声道“属下知错,还望媚小主原谅。”
媚姬诧异的望着,低她一头的巴丝玛,一时间尽然不习惯,巴丝玛对她这样的称呼。
但她能感觉得到,韩玉泽抓着她手臂的力道,仿佛要捏碎她的骨头。
她尴尬的笑着“巴丝玛,你我同为韩王手下的人,我知你也不是故意的,韩王要不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韩玉泽脸色难看,声音低沉的如冷冬里寒冰“既然如此,巴丝玛那你还不去练舞。”
巴丝玛“诺”道。
像一个没有感情的娃娃,跟随着那些伶人的脚步,在舞池的中央,翩翩起舞。
此时的她美的,仿如画中的仙子,却只能远观望。
而另一边,媚姬被韩玉泽带到了她的书房。
“啪、啪。”几巴掌如数奉还的,打在了媚姬还未消肿的脸上。
媚姬哭闹着,趴在地上。
望着那高高在上的男子。
“回禀,韩王已打了,二十巴掌还要继续吗?”韩玉泽身边侍卫开口道。
韩玉泽一手拿着边境那边传来的密函,一手上扬,示意侍卫停手。
媚姬捂住,自己早已红肿的嘴哭喊着。
“韩王殿下,妾身知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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