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来到了别墅门前,根本顾不上停车,她直接就小跑进到了别墅,来到客厅,林南弦就感觉到不对劲。
心头涌上一股难受之意。
推开书房门一看。
发现景祀的手中多了一把刀,而他手臂上有好几处伤痕,还流着鲜血。
“你在干什么?!”
林南弦瞳孔睁大,很是诧异。
如果不是她来到及时的话,恐怕景祀还会做出什么自残的事情。
她怎么都没想到,昔日里高高在上的景祀,居然也会玩这一出?林南弦真是被气消,直接把景祀的刀给抢了过来,在抢的时候不小心划到手心。
但林南弦不觉得疼。
“景祀,你有病吧?”
这还是第一次,她骂了景祀。
也不知道这男人犯什么浑。
“南弦。”
景祀身体虚弱,鲜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脸色有些微微泛白,看起来很是可怜。
他拉着林南弦流血的那只手。
温声询问。
“疼不疼?”
蓦然间,景祀似乎感觉到什么不对,立即撒开了林南弦的手,他以为是那记忆中熟悉的小女孩。
结果一看,发现是林南弦。
眸中失去光泽。
“别这样了,我陪着你。”
林南弦从来就没有见过景祀这样,她满脸心疼,情不自禁就一把抱住了景祀,像是哄着小孩一般。
也不顾手上的鲜血流淌在地上。
就这样过去好一会儿。
她听见了景祀沉重的呼吸声,林南弦吃力把景祀抱放在靠椅上,把自己的外衣给脱了下来,给景祀披上。
最近天气着凉,本来他身体就不好,林南弦很是心疼。
景祀的那只手紧紧地握着,不肯松开。
就这样一直到了晚上深夜的时候。
林南弦蹲坐在景祀的旁边,自己都睡着在地上,都还不知道,她从睡梦中惊心过来。
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她梦见自己跟景祀分了手却怀了孩子。
可那孩子不是景祀的。
“……”
林南弦用着另外一只手揉了揉额间,头疼的很,被景祀紧握的手已经发麻,可他还是死死抓着不肯松开。
想要稍微让他放松一下。
直接就把景祀给弄醒。
“你怎么在这里?”
睁开眼睛发现林南弦就坐在他旁边。
“我怎么不能来?你先松开我的手,有些疼。”
两只受过伤的手紧握在一起,鲜血交加,已经凝固,林南弦觉着生疼,不禁吃痛出声。
见自己握着林南弦的手。
他立即松开。
眉头一紧,沉声质问。
“怎么受的伤?”
“……”
看来他是完全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情了。
不过也没关系。
“我自己不小心割到的,行了,你先跟我说说,为什么要自残?”
直接这样问,似乎是触及到景祀心中的事情,他脸色冷峻,直接甩开了林南弦,勉强起身,来到书房门口。
“走。”
语气很是不悦。
这还是第一次景祀赶她走。
这个男人可真现实。
需要她的时候,紧抓着她的手不放,现在不需要了,却赶她走,好极了。
走就走。
就准备起身的时候,苏央打来了个电话,林南弦瞥了眼景祀,自顾接起电话。
“喂?”
“南弦姐,景祀公司里的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你先过来我这边吧。”
“好。”
既然那边有了新的进展,那林南弦也懒得继续死皮赖脸呆在景祀的身边,她拿起包包,随意在书桌边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留在身上的血迹,便匆忙离开。
一记正眼都不给景祀。
——
来到咖啡厅。
苏央焦急地盯着咖啡厅门口,在等着林南弦过来。
她走了过去,直径在他面前坐了下来。
“说吧。”
一路开车到这里,林南弦都不觉得手中有任何疼痛。
可苏央一惊一乍。
“南弦姐!你的手这么受伤了?也不包扎一下。”
苏央急急忙忙拿出了绷带跟消毒水,让她伸出手来,他主动给林南弦的手心消毒跟包扎。
简单包扎好后。
林南弦眉头微微一皱。
“是不是景祀公司那边出了什么大事?”
“嗯,差不多吧。”
差不多是什么意思?
这让林南弦不是很明白。
“对不起,南弦姐,我的意思是,他的公司出了那么大的问题,并不是因为景祀一手造成的,而是这段时间都是谢心在替着景祀处理公事,所以公司出了大乱子,不过具体是什么,我不太清楚,大致来龙去脉就是这些。”
苏央又细细解释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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