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衣看不到寒诚的目光变得越来越灼热,但是却能感觉一丝不寻常的味道,很危险,权衡了一下眼前的情景,微笑着说:“在屋子里闷的发慌,我出来透透气。”
声音打断了寒诚的思绪,他复杂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他忘了她看不见,听不见,但是却仍然不用任何言语和动作就能魅惑他,他从不知自己的定力居然这样差,他只是想起了自己曾经给她渡过药,尝过那唇的味道,异常的甜美,竟盖过了药的苦涩。
见那股味道并没有再进一步,圣衣一时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忙又说道:“这几天一直也不见收信的人来接我,我也呆的有些闷了,不知公子可以陪我到处走走吗?”
寒诚一听难得的露出了笑容,温文儒雅的在圣衣的手上写道:“陪姑娘解闷,是在下的荣幸。”说着把手递了过去。
感觉到了一阵微风拂过,知道是衣袖带动的,圣衣思索片刻,也把手递上前,微笑着说道:“多谢公子了,打扰了这么多天,还未请教公子贵姓?”
寒诚走出的脚步一顿,随后停下来怀疑的写着:“姑娘之前从未问过在下姓甚名谁,怎么今日?……”
知道了他产生了怀疑,所以才顾布迷阵的道:“我只是想知道恩人的名字。”
等圣衣的话刚落地,就感觉到他在自己的手上写下了两个字“言成。”
言成?诚?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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