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我们也在这里呆太久了!”
苗四郎恍然,当即随沈宁一起出门。
二人行至鸿寿寺外,被御前侍卫统领聂磊拦住,“不知沈大人要去哪里?”
看着一本正经挡在自己面前的聂磊,沈宁挺身而立,眉目间蕴出的威严丝毫不输聂磊,“回府,睡觉。”
聂磊诧异,“北越使者被杀的案子,沈大人查清了?”
“没有。”
沈宁十分无所谓的态度,“不想查了。”
嗯?
聂磊惊讶于沈宁的诚实,“大人这话我有些听不懂了。”
沈宁侧目看向身边苗四郎,“很难懂?”
苗四郎摇摇头,一脸认真,“反正我能听懂。”
“沈大人,您是礼部尚书,鸿寿寺各国使者发生任何事都与您有关,如今北越使者死在这里,大人不查,乃是失职重罪!”
“今日我不妨与大人说句真心话,莫说那北越使者的死很有可能是太子的手笔,就算不是,他死之事本官需要给北越一个交代么?”
聂磊愣住,“沈大人什么意思?”
“今晚聂统领的反应,可不像是在皇宫里呆了多年的臣子。”
沈宁直言嘲讽,“北越于我大周,从来都是贼心不死,幸而陇西一役,御南侯府温少行以天杼大败北越,今日莫说死了一个北越使者,都死了也是一样结果,他来战,便战!”
聂磊噎了下喉咙,“我指沈大人前面的话。”
“前面的话大人还须问本官?”沈宁嗤之以鼻。
聂磊不是
傻子,他有过这样的猜测,但未得到证实。
“魏王殿下已回皇城且连夜入了皇宫这事,大人可知?”
聂磊想说不知道都不行,这事儿他半刻钟之前已经得到消息了,“那又如何?”
沈宁笑了,笑的肆意,“大人不妨回宫瞧瞧,便知如何。”
聂磊犹豫时,沈宁迈步。
聂磊几欲拔剑,被苗四郎抢先一步叩住手腕。
沈宁回头,“聂大人与其在这里为难本官,不若抬头。”
聂磊狐疑看过去。
“山雨欲来风满楼,这大周皇城要变天了。”
没给聂磊反应的机会,沈宁大步向前,“四郎,随本官回府睡觉!”
“好好好!”
苗四郎松手颠儿颠儿的跑过去,独留聂磊站在原地。
他何尝不知道,变天了……
此时地牢,司马瑜掰手指头算日子,越算越绝望。
这会儿他正堆坐在阴暗潮湿的牢房里,整个人靠在冰冷墙壁上长叹哀叹,便见一狱卒拿出钥匙,打开牢门。
“什么情况?”司马瑜愣了一下。
太子这是要在登基大典之前,肃清障碍?
狱卒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按刑部送过来的公文办事,“司马元帅可以走了。”
司马瑜搥着墙壁艰难起身,目光从茫然到坚定,再到决绝。
也罢!
人终有一死,他不后悔自己最初的选择。
便是死,他亦不能叫太子看扁了。
“带路!”
狱卒也没倒也没含糊,直接走在前头。
司马瑜挺着胸脯跟在身后,一副慷慨
就义模样。
直到走出地牢,看到马车对面站着的邢栋,司马瑜一时没忍住正要悲伤,却见邢栋走过来,与他说了一句话。
“魏王殿下,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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