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大人?您怎么来了?”青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茫然的看着靳渊,问道。
靳渊却道:“你家小姐还好吗?有……难过吗?”
“难过?”青蝉一脸懵逼,回道:“没有啊,我家小姐昨夜饮酒醉了,今日整天都不舒服,刚用过晚膳便歇下了。”
闻言,靳渊先是一呆——饮酒醉了?这丫头还会喝酒?
随后才抓住重点,眸光一亮,问道:“你家小姐不是因为别的事心情不好,而是醉酒不适才早早睡下?”
“是啊。”青蝉拉了拉外袍,依旧不太明白,这大半夜的靳渊跑到这来问些乱七八糟的是要干嘛。
“靳大人是找小姐有事吗?我去叫她吧。”青蝉说着,便要过来敲门,靳渊赶紧拦住了她。
还是让她好好休息,等明日再说。
靳渊做了决定,便道:“明日巳时三刻,请你们小姐到天香楼一叙,还请青蝉姑娘务必转达。”
青蝉点点头,好好记下了时辰,靳渊笑了笑,又看了眼金紧闭的房门,转身一跃,消失在黑暗中。
宁昭整整休息了一日,等到再次睁眼,外面天色才蒙蒙亮。
她神清气爽的起了床了,青蝉正在打扫院子,看到宁昭起来赶紧去打来洗脸水。
伺候宁昭洗漱完,青蝉想起昨晚靳渊的交代,便说道:“昨晚上靳大人来过,但小姐已经睡熟,靳大人没让我叫醒你。”
“靳渊来过?”铜镜中的宁昭眸子闪了闪,问道:“他可有说什么?”
“当然。”青蝉嘻嘻一笑,说道:“大人约小姐巳时三刻在天香楼见面。”
巳时三刻,倒也还早,宁昭却有些按捺不住了。
这时候靳渊找他,除了军马一事有了结果无作他想。
想到这,宁昭哪儿还坐得住,早膳都顾不得吃,直接去了宁老太君处。
结果这一去却没见着人,问了伺候的丫头才知道,宁老太君被宁洪请去正厅了。
是了!
既然军马一事有了结果,那么宁洪……
宁昭眼睛一亮,嘴角忍不住勾了起来,也不管规矩不规矩的,直接去了正厅。
一踏进院子,宁昭就看在坐在主位上的宁洪,宁洪一抬头也看到了她,居然什么都没说,直接让她进来了。
“昭儿见过奶奶,父亲,母亲。”宁昭福了福身,说道。
厅内压抑的气氛这么明显,任谁都能察觉出来,宁昭抬眼看向宁洪,居然比自己想象中的还惨。
只见他额头缠着纱布,隐约还有血迹渗出,脸色不知道是心情不好,还是失血过多,总之异常难看。
陈氏更不用说,就连宁老太君也是一脸凝重的样子。
宁昭心里欢喜,但脸上却瞧不出什么,疑惑的问道:“父亲这是怎么了?怎么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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