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签下心盟血誓,臣服于我,我便给你自由!”西府微笑着说。
松鼠一个劲儿地点头,但是点过头之后,它壮着胆子问了一句:“啥是心盟血誓!”
难怪了,以这种无门无派的小野妖,哪里能知道心盟血誓这种高大上的神通。西府便和颜悦色地解释了一遍。“这是本姑娘独创的一门法术,你要你滴一滴心头血放在这符纸上,在符纸上写下以后忠诚于我,若不忠诚于我,便心脏爆烈而死,再大声读出来,然后再将符纸烧成灰,便成了。”
包子身体一动未动,连眼球都没动,它早已习惯了这丫头说谎骗人了。
松鼠听得眼睛睁得老大,嘴巴惊恐得合不上,快把自己的两只爪子都给塞进去了。
就在松鼠犹豫的刹那,包子身上的气势又是陡然一升,松鼠立即又瘫伏了下去。就这样松鼠“愉快地”签下了心盟血誓,那符纸一经烧完,松鼠就觉得自己身上突然好像罩上了一层东西,但那东西具体是什么,它也说不清楚。
西符打开笼子,将它放了出来。
然后举起一把匕首交到松鼠手里,“你试着扎我一下!”
松鼠哪里肯,连呼不敢不敢,但在西府一再坚持下,它闭着眼朝西府的左手掌扎去,但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它自己的左手掌突然传来一阵剧疼,还冒出殷红的鲜血。一下子它便明白了,西府让它刺她的用意。
其实是在让它感受下心盟血誓的效果:你伤我便是伤己,我若死,死便会转移你身。一句话,要想自己活得好,你就必须忠诚。
松鼠一下子又扑通跪了下来,连呼“小妖一定忠于大仙,若有二心,叫我不得好死。”
“起来吧,你即是我的人,我便也不会亏待于你。”要令人发自内心的对你忠心,光靠恐吓显然不够,还必须要有好处。说着暗暗让妖主传些妖力至她手上。从包子的手上便传来一颗莹白的微小光球,不过黄豆大小。
“你妖国低微,不能在白日化为人形,我这便可助你白日化形。”
松鼠一听,耳朵与尾巴都变得又硬又直,用一个现代词来形容便叫石化,这个太惊喜了!松鼠又扑通跪了下来,连磕了三个响头,小额头上印上了一层的灰,“多谢主人,多谢主人!”这是它第一次诚心诚意叫别人主人,好歹它也是有两百年道行的妖怪,要是在平日死也不可能给一个人类做奴才的,但这一次它却是诚心诚意地愿意。
西府走至松鼠身边,蹲下身子,将手掌轻轻摁在它头上。那个蕴含着五十年妖力的光球从松鼠头顶没入,一圈环形白光大它的头顶渐渐下移,所移过之处便化为一个人的形状。
先是松鼠头顶的黄毛与尖耳朵化为花白的人类头发与人类的耳朵,然后是额头与脸上的毛发消失,变为人类的皮肤,然后是五官的改变,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的头便出现了。
光圈再往下沉,沉过脖子,再沉过胸口,再滑过腹部,最后是双脚。
此时,一个中年男子立在西府面前,身高与西府相当,但宽度却是西府的两倍不止,花白的头发在头顶挽了个髻,眉毛很长从眉梢拖下,脸儿圆圆,嘴角上翘,眼梢也含着笑意。身上穿着一身土黄色的布衫,脚上是黑色布鞋。
“小老儿苏保顺,多谢主人再造之恩!”说罢,深深地施了一礼。
西府微笑道,“老苏不必客气!”,说着坐到了石桌旁的石椅上,“让你的孩子们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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