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会意。
“是,是通知的寅时,朱将军记错了吧!”众人纷纷说道。
“怎么会,本将军亲自通知的,自己怎么可能记错?”
朱召气的面红耳赤,恶狠狠看向帐中众人,然众人异口同声,反倒将他说的糊涂了,一时连他自己都认为是他自己记错了时间。
“那,那可能是本将军军务繁忙,记错了时间!还请王爷再次将刚刚布好的队列阵型再与我说一遍!”
“再说一遍?本王累了,还是让其他人说与朱将军听吧!”楚玉瑾扫了一眼朱召,说完就直接走出了帐中。
众人连忙同时躬身行礼道:“恭送王爷!”
说完之后就立即各自散去,只留下朱召和他的参将大眼瞪小眼。
朱召气愤不已朝身份参将吼道:“行军打仗,最忌讳就是主将之间离心,与此等人合作,这仗要本将军如何打?”
身后参将满脸冷汗,不敢应声。
北临,雍州边关军营
“沈大将军,唇亡齿寒呀,此次东夷明面上是打着收复嘉陵关的旗号与我南安开战,实际上是想从嘉陵关取道北临再次攻打雍鸡关。大将军不可轻敌呀!难道大将军忘了当初那东夷王如何背信弃义,连夺北临三座城池?”
关于嘉陵关一战与北临生死存亡的关系,南安的特使已经滔滔不绝跟沈赫讲了一个时辰!
沈赫表面连连点头,实际上已厌烦至极,在看到叶护进账后,他连忙找了个由头自己闪了,只留下叶护与特使寒暄。
叶护详细询问了特使东夷与南安此次交战的一些细节后,心中不禁对楚玉瑾挂目相看。
据特使所说,他能在偃月阵阵眼中来回变动身形,杀人与无形。
首次两军对战,南安就损失惨重,故而才赶紧向北临求援。
近日叶护也在学习各种阵法,刚好对偃月阵也有研究,纵观嘉陵关地形,确实用此阵最为合适。
此阵作战时注重攻击侧翼,以厚实的月轮抵挡敌军,月牙内凹处看似薄弱,却包藏凶险,本阵月牙内凹处的人最危险,同时也最关键,而据南安特使描述,楚玉瑾就正好站在这个位置。
以陈王贵重之躯,于两军交战之际,独自置身于最危险之处,抛开其他不说,就这一点就让叶护心中佩服。
“楚玉瑾,你倒是配与我一战!”
叶护最终向南安特使承诺,一定尽力劝说沈赫将军援助南安与东夷之战,特使这才一步三回头的回嘉陵关去了。
当日下午,沈赫召集众将前往他的大帐中讨论此次是否援助南安。
众将大多数都不支持,理由是嘉陵关本就是东夷领地,是南安趁北临与东夷交战之机,抢了东夷的领地,东夷此次要收复失地本也无可厚非。
第二,北临与东夷交战多次,南安从未出手相助,此次却厚颜要求北临出兵相助,实在毫无道理。
沈赫听的连连点头,其他的将领见此也纷纷加入反对声中。
沈赫正欲决定,却听叶护突然铿锵有力的说道:“末将认为此次应该援助南安,因为助南安就是助我北临。”
众将闻言都纷纷反驳道:“叶将军是不是也听信了南安特使的胡言乱语,什么从嘉陵关取道雍鸡关实在不合逻辑,毫无道理。”
叶护见此并未退缩而是继续向沈赫大声说道:“末将觉得必须援助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此次攻打嘉陵关,带兵的主将是东夷王第五子陈王楚玉瑾。”
“这楚玉瑾身份并不简单,实乃与相思门门主苏长风为同一人,此人能力智谋皆远胜其父兄,野心更甚,倘若此次我们不加干涉,任由其坐大,让此人有机会日后掌管东夷国,那将是我北临国最大的隐患。”
沈长歌听叶护分析的头头是道,也觉得十分有理,连连点头,再一联想到青玄之死,心中恨意难平。
于是他附和叶护道:“末将也对此人有过了解,确实此人有多重身份,在东夷朝堂和江湖上都极有地位,手下能人颇多,如不趁他势弱时将其除掉,我北临边关将领此后恐要寝食难安。”
有一些将领听完他二人分析也觉得有理,遂开始附和。
沈赫最终答应会将此事写成奏疏,交由北临王亲自定夺。
东夷,嘉陵关下
东夷国三军主帅朱召高骑战马置于三军之前,旁边楚玉瑾端坐于战车之上,其后一字排开是各路主将,以高玉明为首。
此时已有善言辞的两名军将骑马位于嘉陵关下叫阵,两人一唱一和的正起劲。
“余飞小儿,还不开关受降,怎么我军昨日才刚小试牛刀,就把你吓成了缩头乌龟,不敢出关应战了,想当初你趁我军与北临交战疲累之际,偷袭我嘉陵关的魄力哪去了?”
另一将领大声笑道:“听说余将军刚新娶了第十六房小妾,怕是温柔乡待久了,就自然学会了女人扭扭捏捏的那一套,咱们还得再多喊几次,否则余将军可不好意思出来。”
说完东夷军将纷纷哈哈大笑,笑声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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