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过身,跪在座位上,看着那一辆若隐若现的车。
“怎么了?”彭毅泽扭过头,瞧了一眼后面,又把视线转移到她忧郁的侧脸上。
佰萱依旧目视前方,却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彭叔叔,你喜欢掌主殿下吗?”
“凡拥护殿下的人都是如此。”
“我指的是爸爸爱妈妈那种。”
彭毅泽笑而不答。
佰萱又扭过身,朝他跟前挪近了一步,问:“那什么样的两个人才能相互喜欢?要没有距离吗?”
“也许是吧。”
“哦,就像爸爸和妈妈住在同一间房间里,你和殿下是不是也是这样。”
彭毅泽依旧没有回答,可这个问题已经在她心里扎下了根。如果说她是棵树,她总感觉缺少了土壤;如果说她是条鱼,她总感觉缺少了水分。她试图用手去感受那对蠢蠢欲动的羽翼雏形,哪怕再怎么疼痛,也要一试,因为她想要像鸟一样翱翔,摆脱掉条条框框的束缚,做真正的自我。
很快,两辆车抵达了目的地。两行统一服饰的人带着统一的无表情面具,纹丝不动地迎接尊贵主人的到来。白管家首先一个箭步下了车,护拥佰萱下了车,随后形影不离地跟在他们身后。
雪花肆无忌惮地飘落到佰萱的肩膀上,可是低冷的气压压制她不让她有任何多余而有失体统的动作。可她还是压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顺势扭过头,看向身后的斩钰——他的羽翼和身上的雪花混为一色,这让他看起来分外庄严与冷峻。。
“殿下,只有5分钟的打理时间,马上您的课程就要准备开始了。”白管家催促道。
她立即转回头,加快了步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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