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灵儿姐姐，不必告诉他，九尾妖狐每渡过一次劫，就会尽忘前尘，没必要再提起我。”

未离忧也看中了这一点，不记得才好，她留给陆言墨得也不是什么好回忆，忘了也挺好。

“这不公平。”

灵儿就是觉得对未离忧不公平。

“灵儿姐姐，这或许是命运。没什么不公平的，我与他本也不该有纠缠，忘了也挺好。不必再提起我。”

未离忧笑着说，她这身体已经不能看了。

“我答应你。若我没有把妖丹交与夙白，我灵儿余生尽凄苦。”

灵儿发誓，来表示自己的心，这里几乎没人发誓，不做到，那些话都是要灵验的。

“灵儿姐姐，你明日早上来拿，我想再和你说说话。”

明明已经了无牵挂，等到真的要走了时候，竟然还是有几分不舍。

“好。”

灵儿自然不会不答应，她也不舍。

……

两个人聊了几个时辰，未离忧送灵儿出门，关上门后，灵儿就在门口，她不想无影趁她走了，又来找未离忧。

未离忧关上门后，打开一个锦盒，里面放着一把银色的匕首，未离忧拿起，在拿出那个圆圆的黑漆漆的东西，里面有陆言墨的一簇狐火。

未离忧毫不犹豫地拿着那把匕首刺入腹中，拔出，手伸进去亲手挖出妖丹，满手的血，一小颗赤红色的妖丹被她握在手中，未离忧费力的把它放在准备好了的锦盒里。

那锦盒下面压着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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