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在医院里大吵大闹的段薇父母,季燃本想好好规劝他们。
“你们是谁呀?关你屁事!”段薇的母亲嚣张不耐的语气。
“我是段薇的老师。”时琛保留了最后的谦谨。
一听到这,段薇的父母就立刻变了脸色,开始了撒泼耍滑,破口大骂,“好啊,就是你把我家娃儿变成这样的?你个挨千刀的呀!必须得赔我们的医药费。”
他们蹲坐在地上,捶胸顿足,差点就要在地上打滚儿,“必须赔偿啊,我可怜的娃儿呀!”
“够了,你们也太过分了,现在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如果是校方的责任,学校自然会承担责任!”季燃面对这对市侩贪婪而冷漠的农村夫妇,没有什么好感。
“你算什么东西!”
眼看着那一口口唾沫就直向季燃喷过来,时琛一个转身,就把她拥抱着护在身后。
季燃怔怔地,被人保护的感觉,挺好。
最后在几番调解之下,段薇的父母只好作罢,并且表示一定要拿到赔偿,否则誓不罢休。
他们找到了段薇的主治医师,想要知道段薇是否有过怀孕或者流产的迹象,只是医生对于他们这种“无礼”的要求有些不满,表示在未经过患者本人或家属的同意之下,不能做这种检查,更何况他不是妇产科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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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过去了两天,而火场勘验正在进行中。但是有一个坏消息,实验室的监控坏掉了,以至于火灾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的视频资料。
失火的实验室长期是用来存放一些价格低廉的试验器械的,即使安装了一个摄像头,安保人员对于查看监控也不是十分在意。
出事的实验室的监控,可提取的监控视频最晚是在出事的前2个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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