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景文赋每天都会抽时间去一趟宅子,有时是书院放课之后,到小院中同白璐一起用晚膳,听白璐弹弹琴,同她说一说书院里发生的趣事;若是书院放假不用去,景文赋便一整天都陪在白璐身旁,带她出去踏踏青,逛逛街,拥着她说一些只有两个人知道的情话。
两人的关系越发的亲近,而景文赋却只是亲亲小嘴,拉拉小手,并未对白璐有其他无理的举动,这样的行为,反而让白璐觉得景文赋是个难得的正人君子,对他越发不可自拔。
这日,景文赋一早便到小院中同白璐一起用了早膳,随后带着符丁去书院上课,而白璐则是点了一炉兰花香,盖了一个小薄被盘腿坐在软榻上绣香囊。
小怀快步跑进房内,深色有些慌张,见到白璐之后就跪下了身子,“小姐!小姐!”
白璐绣花的手未停,只是偏头看了小怀一眼,“怎么了?慌慌张张的,要是被文赋看到,那你又得挨罚了。”
“小、小姐,府里来人了!”小怀身子抖了抖,结结巴巴的说道。
白璐蹙眉,“府里?那个府?”
“左丞相府,说是,丞相夫人派人来请小姐,过府一叙。”小怀回忆着会客厅那人的话,转述给白璐。
“啊!”白璐惊叫一声,放下手里的香囊,看着被针扎破冒出血珠的指尖,心中隐隐有些不祥的预感,左丞相府的夫人,那不就是景文赋的娘亲?
“可有说找我过去有何事?”白璐掏出手帕擦拭指尖的血珠,问道。
小怀偏头想了想,“未曾,那人只说请小姐过府一叙,并未说是为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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