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杉禹见到镜子里的自己,顿时泪奔。
看着镜中的自己,齐眉的平刘海;原先遮住耳朵的长发也被削到耳尖之上,干净利落的像专业培训过的理发师。
虽然他对此发型没有什么厌恶,但觉得自己帅帅的斜刘海被季夏妩一声不吭默默无闻擅自做主地给修成了如此……
他摸着自己的刘海,屈着手指用指尖梳理着自己额前的发,略带不满地对季夏妩道:“你这给我剪的是什么发型?”
季夏妩扫着地,对着微带怒意语气的话语没什么反应,头也不抬的说道:“本来是想给你剪个斜刘海的,后来觉得你的气质衬托不了那高冷的斜刘海。就自作主张的给你弄了个平刘海,我特地拿了个小盆盖你头上!怎么样,有没有感觉自己萌萌哒!”说完,还放开手里的扫把,贴着脸做了一个“耶”的姿势。
想自己卖萌就直说!为什么要削掉我的斜刘海!!!
“我需要静静……”宫杉禹无力的说。
看着季夏妩喜笑眉开地抱着一大堆山寨版的剪发工具和一堆银色的断发走了,只留下宫杉禹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大厅里,静静……
他突然感觉莫名的孤单将他包裹的紧紧的,一口气怎样吸都难受。果然自己被那个蠢女人起的都老了QAQ!
正出神地想着,忽的楼下传来季夏妩的声音,好听的调调在他的耳边绕了几个圈:“宫逗比,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当是我给你剪残头发的赔偿好了。”
宫杉禹拍了拍身上细小的发丝,一路跑到楼梯口,说道:“给我来一份炒白菜!”
“宫逗比原来你吃菜的要求这么低啊!”季夏妩说着,拖鞋棉拖鞋进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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