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快把我撕裂了!”
一切结束后,冰玫不无幽怨地说道,虽然有心理准备,可这个男人也太彪悍了吧,这时间也太长了点。
“抱歉,可能是你太漂亮‘迷’人了!”辰南不动声‘色’地夸着对方,甩手点上烟,开始下‘床’穿衣服。
听他夸自己,冰玫芳心稍定,望了望洁白的‘床’单,嗫嚅道:“你会不会以为我是个随便的‘女’人?”
辰南没有回应,不动声‘色’地将衣服穿戴完毕。
“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第一次,我也不知为什么没有落红,可能和上学时练体‘操’,经常劈‘腿’有关系,有一次训练之后,我发现自己下面流血了,后来检查才知道那层膜破了,医生建议我修复下,我没同意,完璧终归是完璧,并不会因为那层膜而改变。”
冰枚幽幽地说着,脸上布满了红云,目光有些不安。。
“我知道!”辰南甩手点上烟,吸了一口,轻轻地吐出去,似乎在思索。
“你就这么信任我?”冰玫目光偷眼瞄向辰南,这个男人既让她兴奋又让她害怕,却因此更让她‘迷’恋。
辰南呼地喷出一口烟雾,“你那里那么紧,老子想拔出来都费劲,不是处~‘女’是什么?你无需解释!”
“哦!”
冰玫轻轻吐出一股幽兰气息,似乎如释重负。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他反复解释,是在乎吗?她说不清楚,低下头再不言语,因为发髻被打开,一头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飘洒在‘胸’前,与雪白的肌肤,皑皑峰峦相映,更显得‘女’人多娇,魅‘惑’无边,她静静地坐在那里,任凭‘春’光乍泄浑然不觉,就象等待皇上处置的妃子一般。
“这个给你,有人对你不利就给他看看,可以保你平安!”辰南从脖子上解下一根绳,绳的末端栓着一个木质挂坠,其形状象个狰狞的狼头。
见‘女’人接过挂坠,辰南举步走出了房‘门’,对‘门’旁的两名少‘女’自始至终未看一眼,两个‘女’孩紧张的同时不免有些失落。
见那个男人走出房‘门’,冰玫猛然间抓紧了木坠,紧紧贴在‘胸’口,用力抿紧了嘴‘唇’,象抓住了什么心爱的东西似的,因为在那个男人走出房‘门’的一刹那,她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反复和他解释了,因为她在乎,正因为在乎,平时很简单就可以说明白的话就会显得嗦。
……
“砰砰砰!”清晨,辰南尚未“起‘床’”就被剧烈的敲‘门’声惊醒。辰南‘揉’着眼睛,哈切连天打开了房‘门’,“谁呀?一大早这是干嘛呀?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门’外站着纳兰诗语,见辰南只穿个大‘裤’衩站在自己面前,脸一红,‘露’出一抹鄙夷将身子转了过去,愤怒的声音道:“这都几点了你还在睡觉?赶快穿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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