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传到宫天瑶耳朵里,宫天瑶也不生气,这日正是举办宫宴的日子,也是约好与那姓金的碰面的日子。
宫天瑶辛苦装病这么多天,全是为今天能偷溜出王府做准备的。没那些个心细如发的女人们的打搅,宫天瑶出府也不必有那么多顾忌。
时间紧迫,宫天瑶偷跑出来以后不敢再在大街上闲逛,脚底生风似的跑到金香馆。掌柜的见是她,没好气的说道:“您来啦?”
心里对她成见很大,但还是得乖乖把人迎进去,他主子可在里面候着这位呢。
走过狭小的甬道,进入豁然开朗的庭院,掌柜的便退了出去,宫天瑶只得一个人走进屋子,仍是那道厚重的屏风,宫天瑶站定脚,朗声说道:“金老板,东西我带来了。”
先前那个黑衣人走出来接过她手中的药膏,走进去呈给自己主子。
屏风的另一面,金香馆的幕后老板谢承宴坐在一把木胎镶牙交椅之上,伸手接过那装有宫天瑶所制药膏的百宝嵌花果紫檀盒,打开盖子,并没有想象中一般药膏俗香异气,膏体呈淡淡的粉色,凑到鼻尖细细一闻,也只有一股极淡的香气。
不错。
这是宫天瑶的药膏给他的第一印象。不过这还远远达不到他的要求,谢承宴伸出一根手指蘸了少许药膏抹在自己手背上,触觉温润舒适,而且极易抹开,完全没有厚重感。
更让人叹服的是抹上药膏之后,补水保湿效果显著,抹上药膏的地方明显比别处光滑细嫩,谢承宴自恃保养得当,皮肤比一般人要好得多,没想到宫天瑶的药膏在他手上有如此显著的效果,如果放在一般人身上更不必说。
饶是见惯了好东西的谢承宴此时此刻也不得不承认这药膏确实有过人之处,他有心买下配方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抬手将紫檀盒递给身边侍立的黑衣人,抬眸望向屏风,仿佛视线能透过这屏风帷帐看到对面那来历不明的女子。
宫天瑶在外面早等的不耐烦了,她估摸着时间,在拖下去自己可就赶不上去赴宫中的宴会了!她正耐不住性子要张嘴询问,忽见从屏风那面走来一个清秀瘦削的年轻男子。
她一怔:难道他就是金香馆的主人?
“姑娘,你开个价,这药膏配方我买下了。”
直接,干脆。
这么财大气粗的口吻由这么一位仿佛不沾人间烟火气息的俊雅公子说出,不但没觉出铜臭味儿,反而显得格外疏离淡漠。
宫天瑶从刚才极短暂的一愣神中清醒过来,不由得嗤之以鼻。在她眼中,不管外面这层臭皮囊生的有多好,那也掩盖不了他们这帮子生意人身上唯利是图的本性。
对方见她不说话,看过来的眼神冷淡平静,却分明有询问的意味。
宫天瑶微一挑眉,清了清嗓子道:“这配方我没打算就这么卖了。”
“哦?”一句话成功引起谢承宴的兴趣:“那姑娘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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