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我不禁浑身一抖。
应龙面露焦急,抓住我的肩,问我:“怎么了?胸口又疼了?”
我摇了摇头:“没,不疼。”
不过,让他这么一问,我倒是想起自己一直有个疑惑,还没有解开。
“殿下。”我叫他。
他点头,没有放开我。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我问他。
“可以,你问。”
我歪着头,眉头微微皱起:“上次我回了趟昆仑山,本来是想去看看月老庙,还有庙祝的。可我到了那里胸口就开始疼了,而且越靠近我的本体,胸口就越疼......”我的眉头皱的更深了,“我不会是因为离开本体太久,快死了吧?”
应龙听到我的话,顿了顿,脸色微变,看得我更害怕了些。他这个样子,怎么让我觉得自己真的快死了呢?
“你的本体?”他问。
我点头。不会真的是我自己的原因吧?
“那棵合欢花树?”他又问,像是在确定什么一样。
我又用力的点了下头:“对,就是那棵树。我越靠近它,我的胸口就越难受。殿下我这到底是怎么了啊?”我对他伸出手,“您要不要给我号号脉检查一下啊?”
应龙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会儿摇头:“你没事,只是以后不要离那棵树太近了。”
我愣住。这是为何?我就是从那棵树中走出来的,为什么就不能离它太近?再说了,我离开它之前也根本就没有胸口疼这个毛病啊......
应龙轻轻拍了下我的头:“没事,不要太担心了。有我在,不会让你死的。”
我撇嘴,他在这点上到是和月老有得一拼。因为这话月老也这么跟我说过。你说这么有相同之处的两个人怎么就会变成现在这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呢?
“我就是来给你送东西的。你把它收好了。”应龙指了指我手里的鳞片,“这个东西不光是能让你在睡中自由呼吸,还能在你遇到危险时保你不受到伤害。”
这东西这么有用啊!我饶有兴趣的看着手里的鳞片。听他这么说,我都不太舍得给小道士用了呢。
“对了。”他又说,“我给你的纸鹤呢?为何你这次给我传话用的纸鹤不是我给你的那只?”
我僵在那里。纸鹤还不一样吗?可为何在我的眼里都是一样的?他不会也跟月老似的跟我生气吧?我可不能在跟疯子把纸鹤给要回来了啊!那样做人太不地道了些。
我眼睛错开,不敢直视他:“我给殿下传音的那只纸鹤是我师傅给我的......殿下给的那只......我......我给收起来了......”
应龙半天没出声。我用余光瞟了他一眼,只见他正盯着我,可能是在研究我在想什么吧......
我抬头,对他用力的扯了扯嘴角:“殿下不相信我?”
应龙没说话,变出了纸鹤:“既然是你师傅给你的,你就收好吧。”
我忙拿过纸鹤对他点头:“我会的,我会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纸鹤的事让应龙生气了,他没在我这里多呆就走了。
我原本还想着要不要做些什么好让他消气,可后来一想,他一个长辈又怎么会没事跟我一般见识,也就不再当回事了。
“给你个东西。”我推开疯子的房间门就进去。
他进我的屋子可以不敲门,我就也不想敲了。
疯子半跪在椅子上,撅在桌前在纸上画着什么。
他扭头看我:“什么东西?”
我走过去:“你研究什么呢?”
“哦,东海海域图。”他说。
我伸过头去看只见一张纸上画着详细的海域范围还标着哪儿有小岛以及暗礁。
“这是你画的?”我吃惊地问他。
他点头:“每次我找什么人的时候都会先画一个大概的地域分析图,然后分块儿的搜索。”
我看着那张图感慨万分。一是感慨他竟有这么强的绘图能力;二是感慨当初在幽阳的时候,他恐怕也这么追查过我......
他不再低头看图,问我:“你刚刚说要给我东西,拿来啊。”
“哦,对了。”他不说我都给忘了。
我拿出应龙给我的鳞片,递给他:“给,这个东西能让你在水里自由呼吸。这样的话你就不用担心不能下水了。”
疯子把鳞片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眼睛里都在放光。他问我:“这东西你是哪儿来的?”
“我不是说了有个长辈是龙,他在自己身上拔的。”
他瞪大了眼睛,声音都大了不少:“在自己身上拔的?我看过典籍,拔龙鳞的疼比被天雷打中也就轻那么一点!他在自己身上拔龙鳞给你。他是得多重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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