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见四下无人,将开光后的木剑平放在地上,剑尖直指胡老头家大门,随手又拿出一张黄符,口中轻声道:
“皇天后土,神之最灵,蕴隐万物,无物不入,敕!”咒语念罢,手中指诀刚好掐完,挥手将黄符贴在木剑之上,只见那黄色符发出一抹土黄色的流光后带着木剑慢慢沉入了柏油路下,端的是神奇无比。
“五痨动,七伤出,封灵气,锁生门,起局!”萧寒再次抬手掐出一个又一个复杂繁琐的指诀,十指如穿花蝴蝶般飘逸迅捷,最后手捏玄印点向胡家的生门所在。
做完这一切后,萧寒轻轻抹去额头的汗滴,看到胡家上空的气场随着自己所布的“五劳七伤局”落成剧烈翻滚着,轻轻一笑:
“胡老头,你不是风水师吗?尝尝我的风水局滋味如何?”
说起来复杂,其实萧寒做这些事前后不过几分钟的时间而已,骑上自行车向着县城赶去,下一个目标,胡三儿的藏身地,夜色酒吧。
这胡三儿原名胡军,在家排行老三,十几岁就辍学在县城当起了混混,这十几年也让他混出了点名堂,道儿上称他一声三哥,有几十个手下,平时为几家ktv,夜总会看场子,这夜色酒吧是他自己的产业,也是他的老巢。
萧寒摸到酒吧门口,巧妙地避开了一个摄像头,可是另外一个却没办法躲避,只好绕到侧面用半块板儿砖将那摄像头砸坏,解决掉摄像头后,急忙将带来的凹面八卦镜挂在了酒吧的招牌后面,位置比较隐蔽,不仔细看并不会留意到。
酒吧坐北朝南,位置还不错,萧寒挂好八卦镜后,来到酒吧的正南方位,很快便找到了离位,将带来的香烛纸钱摆好,抬手拿出一道离火符,双指夹住符纸轻轻一震,只见那黄色符纸无火自燃,引燃香烛后符纸刚好燃尽。
甩手扔到纸钱中,纸钱“轰”的一声燃烧了起来,最后将一张陈情表文焚化后,又拿出一个写有名字与生辰八字的袖珍布娃娃,再次咬破中指点在娃娃额头处,默念了几句咒语后,随手将娃娃扔在了路边,找来一
块板儿砖将布娃娃牢牢压住。
“赫赫阴阳,日出东方,皓光为引,南离真火现,起局!”口诀念罢,萧寒见那离位的火气源源不断地朝着凹面八卦镜处涌去,空气突然变的燥热,那一丝清凉好像凭空消失了,萧寒满意地点点头,便回家睡大觉去了。
上午十点。
萧母见萧寒难得睡个懒觉,没有早早出去打坐,便没去打扰他,萧寒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揉着眼睛走出卧室,见老爸跟老妈正相谈甚欢,二人那叫一个神采飞扬啊!
“爸,妈,你们在说什么啊这么开心?”
萧寒打着哈欠走到客厅里。
“小寒,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啊!那胡三开的夜色酒吧今天凌晨失火了,酒吧里几个工作人员都跑了出来,就胡三那小子睡的太死被困在了里面,火警把那小子抬出来的时候全身重度烧伤,虽然没烧死也够他受的了。”
“还有个更离奇的事儿,今天村里都在传那个看风水的胡老头冲撞了仙家,一大早在院子里鬼哭狼嚎的,他家邻居过去一看,那胡老头衣衫不整的在院子里翻滚着头上长疮脚下流脓,还一个劲儿的喊着‘啊……饶命啊,疼死我啦’由于他是个孤老头,也没人管他,现在还躺在院子里呢!”
萧远山越说越兴奋,颇有些大仇得报的感觉,仿佛额头的伤都疼了。
萧寒心中暗道:那哪是冲撞了仙家,他那是冲撞了您儿子了!
有些窃喜的同时,萧寒也有些心惊,这《五术玄诀》中的术法入门篇都如此的神奇,风水局效果立竿见影,那书中最玄奥深邃的内容会不会真的可以移山倒海,翻天覆地啊!
“哦?有这种事?那还真的是大快人心啊,那叔侄二人作恶多端,也是应有此报。妈我饿了,午饭吃什么啊?”萧寒见母亲目光中带着疑问望向自己,急忙开始转移话题。
“小寒,你跟妈说实话,这两件事是不是你做的?”萧母有些严肃的问道。
“妈,怎么会是我做的,我一直在家睡觉了啊!再说,那可是纵火哎,我可没那么大胆子,况且那胡老头疯了,也不是人力能做到啊?你儿子哪有那么大本事。”萧寒笑嘻嘻地抵赖道。
“那你昨天说什么我辈伤人,何须刀剑是什么意思?还在屋里神神秘秘地待了一天。”
“我在屋里画圈圈诅咒他们了,难道……真的灵验了!”萧寒一脸震惊道。
“好吧!你这孩子,妈不管是不是你做的,你都要记住,不管你学了什么,拥有了常人所没有的能力,都要坚守本心,不能胡作非为知道吗?”萧母语重心长地说着,起身走向厨房准备午饭去了。
“妈,放心吧!儿子是不会无故持术伤人的,但是奸恶之人除外。”书上说:道家无为,亦有护山灵官,佛门慈悲,仍有怒目金刚。有时候一味的善良,只会让恶人觉得你懦弱,反而会变本加厉的去荼毒其他人,而杀一恶,等于行十善,心中有了此念,也就不觉的自责了,事情既然也做了,就没有什么可后悔的,依心而为,念头通达,才可以在修炼一途上走的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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