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以瞳语气坚定，“不，我是你女儿，这辈子，你都摆脱不了我！”

此刻的她，就像是当年的慕正业，他发怒时，眸光异常沉静，漂亮的桃花眼里渗出凌厉寒气，让人从骨子里产生一种恐惧。

“不！我不能让你变成另一个慕正业！你去死吧！”

姜丽的眼神诡异突变，张开十指，掐向慕以瞳的脖子！

只是还没近身，有人一脚飞来，正中她腹部被路明嫣用手机砸的那一下。

她瘫坐在地上，忍受着肠子翻搅的疼痛，豆大汗珠从额头上滴落，她咬牙抬头，看向立在身前个头矮小的女孩……

她还保持着踹人的姿势。

罕冬雪弯腰，拍了拍裤脚上不存在的灰尘，把腿缩了回来，像是一具不会思考的机器，冷漠的立在慕以瞳身边。

这一幕，让姜丽想起二十年前……

慕正业身边那帮杀人不眨眼，对他忠心耿耿的打手。

而这个女孩，虽然小，眼神里却裹挟着一团冰冷杀气！

“你，你竟然用慕正业给你的人？”姜丽浑身哆嗦着，脊梁骨窜过一股冷气，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慕以瞳，她不再疏远慕正业了！

“对。”慕以瞳点头，“以后，我依然会是一把剑，只是，这把剑，剑柄已不在你手中，也不会再刺向我父亲！”

“难道你忘了他的身份吗？你怎么能这么自甘堕落？”

慕以瞳忽然间冷笑一声，“你一个情妇，跟一个前帮派老大比，哪个更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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