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坚在外面正等的着急,看见李岩急忙问道:“咋去了这么长时间,学政没为难你吧?”
李岩庆幸道:“还好,幸亏本少爷聪明机智,逃过一劫呀。”
“你跟我说说到底啥情况?”
“哎呀,你不要问了,回头我再告诉你。”
……
两兄弟边说边往外走,到了县学门口,却愣住了。门外聚集着一帮混混,都是市面上平时玩的比较开的泼皮无赖,其中好几个和李坚也很熟,有时也常在一起喝酒打屁,不知道为何今天聚集在县学的门口。
看见两兄弟出来,都围拢过来。一个个眼露凶光,腰里怀里鼓鼓囊囊,看来是藏着家伙。
为首的一个足有两米开外,又黑又壮好似头人熊,锃明瓦亮的大光头,满脸横肉,光着膀子满肚的黑油。
李坚朝那人冷冷一笑:“黑子,你干什么?”
黑子指着李岩狞笑道:“没你的事儿给我躲开,有朋友买他的一条腿,我也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小子,识相的,赶紧过来,别让爷爷费事。”
李坚一听就炸了:“黑子,你他妈疯了,这是我兄弟,你想要卸他一条腿是吧?来来从我身上走过去。”
李岩也过来了,对黑子施礼道:“黑大哥,如果我有什么做的不对的,还望海涵,有话好说,你要多少钱我给你,”
黑子哈哈笑道。:“小子,今天不要钱,只要你的腿。”
说着伸手来抓李岩。
李岩大叫一声,转头就跑,黑子咒骂连连,拔腿便追。
眼看着他蒲扇般的大手,就要抓到李岩的肩头,这时李岩猛的一回头,一道白色的劈链,朝着黑子的脑袋而去。
凌厉剑气使黑子的寒毛都炸起,他使劲的使自己向后仰去。李岩手下留了情,并没有想要他的命,黑子躲的也比较及时,剑尖在他额头上开了个大口子。鲜血直流,顿时糊了他的双眼。
黑子大怒:“好小子,敢阴我,兄弟们给我上。”
泼皮们见老大受了伤,纷纷拽出家伙,回李岩逼去。
李岩手持青锋剑,冷笑连连,小脸儿绷的不见一丝笑容:“别以为我怕你们,来的好!今天就让你们知道小爷的厉害。”说着就向那帮痞子迎面走去。
李岩只带着四个书童,李坚却带了好几个保镖,他们哪敢让李岩受伤?纷纷越过李岩,与那帮痞子混战在一起。
如今市面上并不太平,所以很多人都随身带着兵器,虽说大明朝也管制刀具。可李家是什么人?当地的豪绅,官府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两方人数相仿,叮叮当当,斗了个旗鼓相当。李岩的青锋剑,锋利无比,又发了狠,冲在最前,勇猛无比。一个络腮胡子,举刀便向李岩砍来。李岩不闪不避大喝一声,举起青锋剑,也劈头便向他砍去。
络腮胡见势不妙,只好用刀抵挡。他的刀哪抵得过李岩的清风剑锋利。铮的一声,刀断为两段。剑势不减,将那络腮胡的右臂砍下。
后面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举着砍刀,冲向李岩,李岩一侧身,将剑捅入小伙子的腹部。那小子如大虾一般弓下了腰。
李岩还并不停留,抽剑便走,后面的人见他,面容冷酷,步履从容。杀人就像宰鸡似的,纷纷后退。
李岩,李坚,四个小书童,众保镖振作斗志,一盏茶的功夫,竟然将这帮混混打得逃的逃,散的散。还有七八个躺在地上呻吟着。
李坚一瘸一拐过来:“哥,你真是我亲哥,没想到你不光学问好,干起仗来也如此厉害。”
李岩将宝剑还鞘,他真想大声的告诉李坚,大明朝大厦将倾,还有十来年就完蛋了。女真兵马杀到,万物俱焚,到那时又有几人能活着下来。现在趁着还有时间,强健身体,修炼武艺,凝聚实力。期待那天崩地裂之时,尚有一份力量,能杀出一条生路。可是这一切他都无法明说,只是凝视的李坚认真道:“男人要有一颗勇敢的心,世道艰辛。你我兄弟不光要学文,更要习武,强身健体,保家卫国,要做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方不负大丈夫之志。”
这番话正说到李坚心坎儿上,不由击节赞叹,对李岩更是心生敬佩,兴奋道:“不错,大丈夫正要建功立业,光耀门楣,方不负在这世上走一遭。可我每说这些话,你伯父便说什么,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让我学劳师劳子四书五经,做那可笑古板的八股文章,真是愁煞我也。”
李岩宽慰道:“我们家自古诗书传家,伯父他们那一代,更是通过科举,改变了自身和家族的命运,自然希望我们走他们的老路,可如今世道变了,想要成功不一定要走科举之路,俗话说条条大路通罗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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